胡淩霍一聽這話就要起哄“不是,殺蟲子我也行啊,這有什麼嘛”

“噗,她說的蟲子可不是你們說的那種”曹植教完老師之後剛走過來就聽到許彤怡說殺蟲子這一幕,就順勢提醒了一嘴。

“欸,這好像是許姐手底下的人吧”

“嘖,我可是副官!”暴躁小植,在線澄清。

“嘿嘿,曹副官,你說的是哪種蟲子啊?”胡淩霍這人對學習是沒一點興趣,但隻要不是學習,一點是他都想刨根問到底。

“當然是蟲族,之前你們許神還帶著軍隊把人家一鍋端了,嘖嘖嘖,猛啊”

曹植吹噓起自家上級那是不帶含糊的,這要是在職場一定混得如魚得水。

“我靠,就那些大蟲子?想想就惡心”說完還不忘假吐一下,一班這群人全TM是戲精,不去報考電影學院都可惜了。

許彤怡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就讓人把食材都拿來,每個班分一些然後自己自力更生。

雖然人多,每個人不可能吃撐,但還是能有個六七分飽,說明食材還是準備的不錯的。

一群人聚在一起坐在草坪上,抬頭便是星星,與自己的朋友互相調侃,還時不時有些早戀的情侶偷偷給對方自己拿到的烤串。

許彤怡醒的時候感覺手被人壓著,一動,嘶,好麻。

轉頭看了過去,是林鈺果。這個時間已經陸陸續續有人從帳篷出來,但不算多,畢竟昨晚嗨得有點晚。

許彤怡慢慢的把手抽了出來,又拿背包墊著林鈺果的頭,然後輕手輕腳的出了帳篷。

聯合軍的人今天下午就要回軍營,現在已經在收拾東西。

許彤怡找到了曹植,準備說點事。

“回去之後找人盯著許庭在A市的動向,要是發現他手底下的人有什麼流動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不知道為什麼,許彤怡總感覺要發生什麼,說不上來的不安。

曹植能看出來許彤怡不安,他很久沒看見許彤怡有這種情緒,連帶著自己都有點被影響。

“好”

等許彤怡回自己班上的時候林鈺果已經醒了,老師也在組織同學叫人起來。

今天上午主要是去鬆雲廟參觀,然後有一個小時自由活動的時間,可以自己去祈願,求符之類的。

這廟許彤怡來過,那個時候許芪才出生不久,家裏麵一直有個舊俗,每次有新生兒降臨都要來鬆雲廟求個平安符,等孩子滿月時燒掉就好。

聽說是幾百年前,那個時候人類文明很落後,沒有現在的電子設備,穿的衣服也沒這麼簡易。

當時是在冬至,一個護國寺的和尚被請進了許府,說許家人多有災難,若新生人沒有佛祖庇護很難躲過,隻要在出生時去求符,滿月燒掉就好。

這個舊俗一直保留,但許庭是私生子,被接回來的時候已經八歲歲左右了,並沒有經曆這個。

這廟在A市大有名氣,那些貴族還出錢把這裏擴建了一些,參觀完已經十點半左右了。

許彤怡拉著林鈺果走出人群,跑到了一個小和尚那裏。

許彤怡對著他行了個佛家禮“小師父,你知道虛空方丈在哪嗎?”

“請問施主是何人,我好跟方丈說”

“您就跟他老人家說小團子來找他了”

那小和尚走之後,林鈺果就逮著人問小團子是個什麼鬼,不說都不行。

“這個我長話短說吧,以前每年生日我都會來這找虛空方丈,那個時候我還小,他一直叫我小團子,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