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術法師服,那是邢階術法師。沒有身著代表尚階術法師紅袍的,那位塔琪蘭大師還沒有到。
心裏閃過這樣的念頭,穆仲夏麵帶得體的微笑走到滿鬆大司的麵前,孟日幾人都在。現場唯一的那一位邢階術法師和兩名高階術法師也在那群人中間。穆仲夏行伊甸禮,泰瑟爾帶著身後的幾人行帝瑪塔禮,木宰安靜溫順地站在那裏,沒有絲毫攻擊的意◣
塔琪蘭比穆仲夏高了半個頭,她垂眼看著穆仲夏,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帶著幾分冷漠和嘲諷地說:“我隻知道我們威尼大部的機械師和術法師以在伊甸獲得資格為榮,還是第一次見到伊甸的機械師來我們威尼大部考取資格。你在伊甸是得罪了人還是犯了什麼事,隻能來我們威尼大部?”
塔琪蘭的話一出,現場的氣氛瞬間就冷了下來。滿鬆、孟日、烏雲琪、寶都圖這些人,還有比布和他的兩個學生表情都變了。看美女看呆了的古安臉上有了怒容,阿必沃、白西米和依弗賽在短暫的驚訝之後,快速來到穆仲夏身邊,手放在了腰間的匕首上。泰瑟爾和泰拉諾的眼神冰冷,身體的肌肉緊繃,那是隨時可以戰鬥的準備。
這位塔琪蘭女士很不喜歡他啊。
穆仲夏沒有惱羞成怒,雖然不知道塔琪蘭為什麼對他帶有敵意,他還是正麵迎擊道:“我聽說您曾在伊甸學習過8年,是在伊甸受了什麼氣,所以今天特別要來給我這位來自伊甸的機械師一個下馬威?”
穆仲夏的反應更是令全場響起數聲抽氣。那是塔琪蘭大師!是他們威尼大部的尚階機械師!是他們威尼大部最不能招惹的人之一!
對穆仲夏來說,威尼大部隻是他人生中的一個驛站。他不在威尼大部生活,以後估計也不會再來威尼大部,塔琪蘭威脅不到他。可如果這一刻他慫了,對他、對他想守護的帝瑪塔人都沒有半點的好處。
孟日:“塔琪蘭,薩默哈尼是今晚這場宴會的主角。我知道你趕路很累了。”
塔琪蘭卻好似不明白孟日在給她找台階下,她冷笑了一聲,視線在穆仲夏和他身後一臉不善盯著他的泰瑟爾身上有一個非常明顯的徘徊,繼續說:“正是因為我在伊甸學習過8年,我才很了解伊甸的機械師和術法師。他們的驕傲絕不允許他們在伊甸以外的地方考取機械師和術法師的等階資格。你到底是在伊甸犯了什麼事纔會如此狼狽地來到合薩熱城,還和,”她朝泰瑟爾、泰拉諾挑了挑下巴,“粗魯的帝瑪塔人攪和在一起?”
穆仲夏不高興了,臉上的客氣再也保持不住。泰瑟爾反手從背上抽出術法長槍,四位少年拔出了他們的術法匕首。木宰怒吼一聲,露出尖牙。場內響起尖叫,比布蹙眉:“塔琪蘭,適可而止!”
塔琪蘭卻無懼憤怒中的木宰和已經拔出武器的帝瑪塔人,她隻是居高臨下、冷傲地看著穆仲夏。
穆仲夏單手摸了摸木宰的腦袋,毫不避諱地注視著塔琪蘭冷漠的雙眼說:“您認為帝瑪塔人是粗魯的?很抱歉,我不能苟同。我眼裏的亞罕,充滿了大自然原始的美麗,即便雪季的亞罕同樣是殘酷的,也無法掩蓋那片土地的迷人。而我眼中的帝瑪塔人,有著人性中最純粹的美好。任何的艱難、艱苦,都壓不垮頑強的帝瑪塔人。他們是當之無愧的戰士和勇士。我喜歡亞罕,喜歡帝瑪塔人。即便我喜歡他們的代價是不能再回到伊甸,我也不後悔。”
塔琪蘭的眼底深處有什麼閃過。
穆仲夏:“我來到合薩熱城的機械師工會,為的也僅僅是我需要一件機械師的黑袍讓我身邊的帝瑪塔人不再受到外界的歧視。至於您猜測的我在伊甸犯了什麼事……我確實犯了事。我觸犯了機械師不能自由戀愛的律條。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