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典型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也是,誰有這樣一個哥哥都不想奮鬥了。

廣播裏還在播報著新聞,窗外的風景從高樓大廈變成了茂密的樹林,路上車並不多,他大約開了1個半小時才終於看到了療養院得位置。

玉顏迦停在不遠處觀察了一下,療養院外麵停著許多豪華的車輛,門口還有兩個人專門看他們的通行證,也就是說他要想進去必須有通行證。

他坐在車裏四處看了看,通行證他是沒有,所以隻能想辦法混進去了。

正好這時候身後有汽車的轟鳴聲響起,很快他便看到三輛車飆過,看那樣子應該是誰家的富二代。

玉顏迦思索了片刻直接哄著油門跟了上去,雖然他們得都是千萬的跑車,但是自己租的也不差,花的錢在這裏就能看出來用場了。

首車直接搖下了車窗,門外的大叔顯然是認識他們,點了點頭直接就放行了,而他們也自然覺得自己跟他們是一夥的,玉顏迦就這麼順利的混了進來。

療養院很大,一般是首長或者富豪住的地方,他們有一整套的製度,當然還有專門的醫生和營養師,設備跟娛樂場所也都是一頂一的好,能住在這裏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院內的綠化做的很好,到處都是鬱鬱蔥蔥,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度假莊園。

玉顏迦跟著他們走了很遠才到停車的位置。

前麵的車停了下來然後從裏麵下來幾個穿著很是時髦的年輕人,為首的年輕人看了一眼玉顏迦的車剛想過來便被不遠處的一位老太太叫住了。

“陽陽,你怎麼才來。”

那男子頓了片刻臉上立刻堆滿了笑意走了過去。

玉顏迦鬆了一口氣,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敏[gǎn]嗎?

看到那幾個人離開他才從車裏下來。

外麵的天氣不同於昨日的炎熱,今天很涼爽,玉顏迦穿著短袖還稍微有些冷。

他背後是一座很高的大樓,眼前是一條悠長的小道通向兩個方向,路中間是鵝卵石壓平之後鋪成的地麵,兩邊都是長著茂密的樹林。

他左右看了看,不遠處那吵吵嚷嚷得聲音傳了過來,雖然他不知道去哪裏找,但是去人多的地方絕對沒有錯。

陽光透過斑駁的樹影投了下來落下黑色的光影,玉顏迦饒過那座大樓之後眼前一片開闊,前方是一個很大的廣場。

廣場上有許多的老人,有的在遛鸚鵡,有的在健身,有的在打乒乓球,還有的在下象棋,那些人一眼看過去便有著普通人沒有的氣質。

而玉顏迦要找的就是下象棋的。

饒家的前當家人,饒彭今年已經89歲的高齡,自己退休之後便迷上了象棋,但是大孫子忙,二孫子又是一個半吊子,所以他便搬到了療養院,在療養院裏最起碼有人陪著。

玉顏迦擠過人群便看到兩個正在下象棋的老人,饒彭也是寧州的名人,所以他早就在網上看過他的照片了。

玉顏迦看了看他們的棋盤,對方的人顯然已經快輸了。

要問他是怎麼會下象棋的那還得得力於他姥爺的從小教導,他敢說在這個世界上也少有對手,畢竟他可能還不認識他自己名字的時候就已經認識棋盤了。

對麵的饒彭手裏拿著蒲扇輕輕搖晃著,他抬眸看了一眼對麵的人。

“怎麼樣,張老,是不是又輸給我了,沒關係,你可以求助別人呀。”

張建國眉頭緊鎖死死的盯著棋盤,想從那死路中找出一條生路來。

玉顏迦看了一會兒突然伸出手指向棋盤上的一個位置。

“爺爺,下這裏。”

張建國愣了一下抬眸看向他,饒彭也微抬起頭看過去,隻見眼前是一個很年輕的男孩,那男孩穿著白色的短袖,頭發柔順的搭在額前,鼻骨高挺,膚色白皙,眼睛亮亮的像是帶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