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完全吻合。

他回來了,本來應該開心,但是這也意味著他失去了饒庭禹,再也見不到他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掛滿了淚水,並且還在繼續的流著。

他拿手捂了捂自己心髒的位置,那鑽心的疼,疼的難受。

張寧嚇了一跳。

“怎麼了,玉哥,要不要去醫院呀,不會有心髒病吧。”

在前麵睡覺的林姐也被他這動靜嚇了一跳。

“怎麼了,顏顏。”

玉顏迦強撐著直起了腰,他擦了擦臉上的眼淚,聲音疲憊的道:“沒事,林姐,我就是有些累了,回去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嗯,不舒服的話不要硬撐著要去醫院,知道嗎?”

玉顏迦點了點頭:“知道了,林姐。”

他扭頭看著窗外,窗外那高樓大廈林立,與記憶裏的沒有絲毫不同,他一時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那過往的一切像是真真切切經曆過的又像是做的一場夢,是真是假他再也不會知道了。

他有些渾渾噩噩的回了自己的公寓,看著這熟悉的地方竟然還有些陌生,他脫了鞋子光著腳去了浴室,耳旁裏放佛還能響起饒庭禹的話。

“又不穿鞋,是不是又想挨打了。”

他站在浴室內,再一次捂著心髒蹲了下來,他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等再次站起來的時候眼睛已經浮腫一片。

他歎了口氣打開水龍頭洗了一把臉,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臉,鏡子裏的是一張脫去稚氣成熟的臉。

他用水灑向鏡子,看著鏡子上迷糊的臉道:“隻是做了一場夢而已,對,就是做了一場夢而已,現在夢醒了,你該醒過來了,再見了,饒庭禹。”

玉顏迦洗完澡從浴室內出來,自己吹好頭發然後上了床。

床頭前的書還擺放在自己走之前的位置,明明是他昨天剛放上去確好想已經很久了一般。

他拿起來看了一眼,裏麵那些熟悉的人放佛昨天還見過。

他翻著書想從裏麵找尋饒庭禹的痕跡,可是他也隻能從別人的回憶裏去找尋。

他苦笑了一聲放下書關上了床頭的燈把自己縮成了小小的一團,可是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因為他早就習慣了饒庭禹的懷抱,習慣真的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周一,玉顏迦從公司開完會,大家都走了,隻有玉顏迦坐在那裏沒有離開,因為他們老板開的什麼會他都沒有聽到。

宋欣敲了敲桌麵。

“走了,不走打算讓我請客呀。”

玉顏迦笑了笑起身向外走去。

“怎麼,老板這麼摳一頓飯都不給吃。”

宋欣跟著他走到電梯間,看著電梯一點一點的上來。

“吃,幾頓都管,不過顏顏,最近看你不太開心呀,誰惹你了。”

電梯門叮的打開,兩個人走了進去,玉顏迦跟沒骨頭一樣靠在電梯間。

就在宋欣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玉顏迦說話了,聲音裏帶著一些苦澀。

“沒事,就是做了一場夢,不想醒過來了。”

宋欣疑惑的看向他:“哦,什麼夢,跟我講講。”

玉顏迦剛想說又瞬間咽了下去,電梯門打開他一腳邁了出去。

“哎,算了。”

宋欣險些氣死,他跟著玉顏迦就邁了出去。

“你怎麼還能吊人胃口呢,什麼什麼,到底是什麼,是不是春夢,男主角是誰。”

他的性取向在娛樂圈也不是什麼秘密,所以所為他的老板他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