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紅詩的影子再也看不見以後,我還在原地呆愣了許久,直到想起來我可是被砍了一刀的人,若不快點療傷,可能會流血過多而死....呃!

我的傷呢?

我的胸前居然一點傷口也沒有,甚至沒有血跡,若不是衣服的確破了一條大口,恐泊還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受傷了。

是紅詩幫我治好了傷口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照著紅詩的話去做,應該沒有錯吧?

雖然我的腦袋現在是一片混乳,誰在騙我,誰又不是在騙我,我真的搞不情楚了。但至少,到現在為止,紅詩從來沒有傷害過我,她帶著我找到獨角默;給了我死靈法衍大全;把我從奇客斯.烈火的手中救出來;甚至還治好我的傷,更把獨角默和人質都帶來給我。

我對獨角默招了招手,後者倒是挺高興地衝過來,然後又猛力地舔舔舔,我反手給它一記敲馬腦袋。

「這麼愛舔,你是把我當食物呀.....」

等一等!

話說回來,獨角默這種東西到底是吃什麼食物維生的呢?怎麼我好像從來沒看過它吃東西。我有點遲疑地看著獨角默,它還是堅持和我的手不離不棄,猛用舌頭表達自己的愛意。

該不會是吃人維生的吧?

我立刻抽回了我的手,而獨角默也馬上發出不滿的啼叫聲,我敲了它一記腦袋,它哀叫了一聲後,沮喪地把馬頭垂得都撞到地上去了。

見狀,我又心軟了,好歹這傢夥到目前為止也聽話得很,讓它舔一舔手也沒什麼,隻要不吃我就好。

「不過,你這傢夥總是用舔的,從來也沒有咬過我,應該也不是吃人維生的吧?」

我有點遲疑地伸出手,那匹馬瞬間抬起頭來,伸出舌頭纏上我的手。我的手上到底有什麼好舔的呀?

就算是它吃「汗水」的,舔兩下也就清潔溜溜了,除了馬的口水以外,我的手上哪還有別的東西......等等!

該不會......我疑惑地把光屬性聚集在白己的手上。原本,我的身上就會自勤聚集少量光屬性,若要說我手上有什麼東西,那也就隻有這個了。

聚集完後,我開始觀察獨角默的舉勤,那匹馬竟然興竄得鼻孔噴氣,馬蹄猛跺地麵,雙眼還放出貪吃之光......什麼?我看不見顏色,那怎麼看得見雙眼放出貪吃之光?

如果有匹馬的眼睛瞪得比桃子還大,口水還流了一個馬臉那麼長,不需要看得見顏色,我都能知道它雙眼放出的光八成比我的聖光還亮。

接下來,我隻有伸出一隻手,另一隻手撐著下巴,坐在地上,無奈地讓一匹馬吃它的「飯」。

「原來你是真的把我當食物難怪你這麼愛舔我,你這匹饞馬。」

說是這麼說,但搞情楚它的食物後,我還是聚集了更多的光屬性,讓它舔到高興為止。

畢竟,這匹又色又饞的馬可是我唯一的夥伴了。我苦笑了下,看向獨角默,喃喃:「這麼說起來,我還真該給你這個夥伴取個名字才對。」

聞言,獨角默居然放棄了舔食,抬起頭來,迫切地叫了兩聲。

「原來你這麼想要名字呀?好吧,讓我想想叫你什麼好?」我揪著眉頭思考了起來。

這時,獨角默用頭拱了拱我,然後輕咬了咬我的手,它不斷重複拱我和咬手的勤作。

「手?」我有點迷惑地反問。

它拚命搖了搖頭,停了一會兒,然後改聚集了大量光屬性在它自己身上。

我若有所悟地說:「光?」

獨角默大力點著它的長脖子,接下來,它又輕輕用頭上的角髑了髑我,然後又不斷重複這個勤作。

「角?」我有點遲疑地說。

獨角默用力地點頭了,點完頭後,它用一種非常期盼的眼神看著我。別再問我為什麼瞎了還看得見期盼的眼神這種東西。

如果有匹馬,眼睛瞪得比桃子還大,不斷發出比平常高八度的吟叫聲,馬蹄焦急地住你身上扒的話,大概隻有瞎子、聾子加上全身髑覺壞死的人才會不知道這匹馬有多期盼。

可憐了在馬背上的伊希嵐,他在上頭肯定睡得不怎麼安穩。

「你別急,讓我想想嘛,光和角...光和角!」

靈光一閃,我驚呼:「我明白了,原來你就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