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五沒再像以前那樣嗬斥他,他又窩在小五的懷裏,認真地道:“小五,我想過了,非常認真地想過了。我喜歡你,不是苟且。我想跟你過日子,就像你四哥和嫂夫郎那樣,過一輩子。”

許久,安五才道:“景元哥,我真的沒想到你會來找我。”

“你這些話要是真的,我們……就這樣過吧!”

童景元頓時大喜,捧著小五的臉,連聲問道:“真的?”

安五點了點頭:“真的。”

自然是真的。他睡了景元哥,還不止睡了一次。

雖然是景元哥耍的心機,雖然景元哥是漢子,可就憑景元裏哥千裏迢迢地來找他,那景元哥必定是真心喜歡他,而不隻是苟且。作為一個漢子,必須得有擔當,景元哥這麼對他,他自然是要負責的。

見他點頭,童景元頓時欣喜若狂,捧著他的臉,舌頭往他嘴裏鑽去:“小五,我好喜歡你……”

見他不僅像小狗一樣,舌頭亂舔個不停,下麵還一直蹭著他,安五很是無奈:“景元哥,能別這麼心急嗎?這可是軍營啊!”

童景元鬆開嘴,吃吃地笑道:“小五,外頭守衛的人都換成了我帶來的鏢師,無須在意。”

安五一愣:“換成了鏢師?”

童景元點頭笑道:“我跟三皇子說過了,既保護我們,也保護你嫂夫郎。”

這下安五無話可說了。

這麼好的景元哥,他能說什麼?

他還在歎氣,童景元轉過身,張嘴便叼著他下麵,爽得他心尖一顫,頓時沒了那感慨的心。

“景元哥……”

他們這邊被翻紅浪,隔壁營帳裏,安四正給季羽按摩,越按越心痛,羽哥兒怎麼瘦成這樣?

瘦得隻剩一把骨頭了……

“羽哥兒,你給我說實話,你們這一路上,到底是怎麼過的?”

季羽正昏昏沉沉困得厲害,聽了這話,無奈地道:“四哥,真沒事。”

他是個男人,受點苦沒什麼大不了的。

“哪裏沒事?”安四正要反駁,突然話音一頓,張著耳朵問道:“什麼聲音?”

“什麼聲音?”季羽還以為是有刺客,立馬清醒過來,張著耳朵聽了會兒。

果然有聲音,雖然很輕微,可“啊啊”的,聽得季羽臉一紅。

這是隔壁營帳在辦事吧?隔壁營帳不是小五嗎?

不會是和景元兄在那個吧?

他倒不會懷疑小五找旁人,小五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

必定是和景元兄!

“四哥,哪有聲音?”季羽連忙抱著安四:“四哥,你不困嗎?不困的話,那我們……”

他伸手摸向安四的襠部。

在船上時,他夜夜都會想著四哥,想著和四哥做的那些快活的事。

雖然現在不知為何不想那事,可四哥素了快三個月,必定想。

果然,他才摸了幾下,四哥立馬一柱擎天。

可安四這回竟然不像以前那般急色,竟然還抓著他的手,搖頭道:“羽哥兒,麻公公說了,頭三個月不能做那事,會傷著孩子的,你忍忍吧!”

季羽很是無奈,他沒有想要啊!他隻是為了小五景元兄,為了轉移四哥的注意力而已。

“四哥,你不想嗎?放心,我用手!”

這下,安四不再拒絕。鬼知道他這兩個月,晚上想起羽哥兒時是如何度過的。

那簡直是煎熬,是酷刑。

好在如今他和羽哥兒又在一起了,雖然不能像之前那般真刀真槍放開來做,可即使是用手,那也是羽哥兒的手,可比他自己的手香多了。

這一夜,安家兄弟倆皆舒爽無比,轉天自然神清氣爽,一大早便去了城牆巡邏,操練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