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便被蔣勇幾人卸了胳膊踢斷了腿。

見他們如此勇猛,那長臉軍官大刀一拔,嗬斥道:“大膽,竟敢在軍事重地行凶,給我拿下!”

可第二波士兵又被蔣勇幾人沒幾下就收拾了。

方才還囂張無比的姑娘哥兒頓時變了臉色,嚇得摟作一團。

見隻剩下自己,長臉軍官又怒又懼,連忙敲著鑼,大喊道:“快來人啊!有刁民造反了。”

季羽仍紋絲不動,冷眼看他們要如何收場。

鑼聲驚動了正在操練的士兵們,上百人揮舞著刀槍衝了過來。

見救兵來了,長臉軍官拿刀指著蔣勇,冷笑道:“爾等受死吧!”

待那一百多軍士跑過來,那紅衣姑娘撲向其中一位大鼻子軍官,哭得梨花帶雨:“哥,這些刁民闖進軍士重地行凶,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綠衣姑娘紫衣哥兒也紛紛撲向不同的懷抱,什麼“表哥”“堂哥”地叫著、哭著,控訴著季羽蔣勇,一個如何無恥,一個如何膽大包天無禮。

一聽刁民竟如此大膽,那幾名軍官對著季羽蔣勇怒目而視,嗬斥道:“大膽,竟敢擅闖軍事重地,還出手傷人,來啊!拿下!”

士兵們頓時將季羽幾人團團圍住。

季羽毫不畏懼,冷聲問道:“我等是刁民,擅闖軍事重地,那他們呢?”

他指著那幾位姑娘哥兒:“他們又是何人?為何出現在軍事重地?他們又當何罪?”

一黑臉軍官嗬斥道:“他們可是貴人,豈是你一個鄉巴佬能比的?”

季羽冷笑一聲:“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是他們。”

一絡腮胡子軍官不耐煩了,冷聲嗬斥道:“說那麼多廢話作甚?抓了先打斷腿,再關入大牢……”

士兵們正要上前,幾匹馬飛奔而來。

“作甚?”

來人是淮山軍的一位高級軍官,季羽記得他好像姓林。

蔣勇還未來得及說話,那幾名軍官便惡人先告狀:“稟大人,這幾位刁民擅闖軍事重地行凶。”

林軍官卻不是個好糊弄的,看了眼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士兵,又向那幾位鶯鶯燕燕,問道:“他們又是何人?”

大鼻子軍官頓時慌了,連忙道:“稟大人,他們是小人的親眷,奉家母之命來給小的送藥。不料,在軍營門口碰上這群賊人……”

“竟有這等事?”林軍官怒目看向季羽等人,正要命人抓人,可等看清了蔣勇的臉,頓時一慌。

蔣大人為何在這裏?蔣大人不是一直守護在王妃身邊嗎?

難道……

他又看向戴著草帽的季羽,心口頓時一緊,連忙跪下:“王妃贖罪!”

王妃?眾人皆是一愣,什麼王妃?

對淮山軍的人,季羽自然是好臉色:“你何罪之有?起來吧!”

又對蔣勇道:“跟他說說,方才發生了何事?”

蔣勇既不添油也不加醋,原原本本將事情說了一遍。

一聽事情竟是這樣,林軍官怒目看向那幾個軍官姑娘哥兒:“你們瞎了眼?這可是我大康的超品親王妃。”

一聽真是王妃,眾人嚇得連忙跪下,戰戰兢兢地求饒:“王妃饒命啊!”

蔣勇則道:“王妃可不止是王妃,還是欽差大臣。這浙州,無論是官府衙門還是軍營,皆可自由出入。爾等又是怎麼一回事?為何非軍職人員進入軍事重地?”

可那些人不敢應答,隻知道求饒。

得了消息,安家兄弟下了船,騎馬趕來。

見了季羽童景元,又聽了蔣勇的敘述,安家兄弟頓時雷霆震怒。

安四怒聲道:“將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