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有關。
黑衣鬥篷人見這屆魔子竟然如此上道,宛若麵對崔仙客時自如坐在了侯鏡箔的椅子上。這青年神色淡然,清雅俊俏,一副書生模樣,看上去最是無害。
但黑衣鬥篷人早早知道,魔子可從沒那麼簡單的。
他道:“侯師兄果然是聰明,竟然那麼快就猜到了我們的身份。”
書生模樣的無害青年繼續很上道地問道:“現在的魔族在五洲何處,我要如何才能與你們聯係上?”
黑衣鬥篷人道:“魔族都聚集在中洲魔窟裏,待你……”
可還不待他說出下一句話,一道凜冽的劍氣就陡然向他劈來了!
“侯師兄!就是這裏!我方才接到了侯師兄的舉報靈信,說是有可疑之人誤闖進了我們宗門。”
劍氣隨著人聲而至。黑衣鬥篷人急忙躲避,抬頭一看,隻見一個神色冷漠的執劍白衣道君出現在了他麵前。
有人破門而入,幾個身著九淵弟子服的少年堵住了門口,一個諂媚的弟子站在為首的傅其凇旁邊,指著黑衣鬥篷人大聲道:“侯師兄,此人青天白日一身黑衣,定然可疑。賊子,既已被俘,還不快現出原形!”
傅其凇抬手示意這弟子稍安勿躁,看向那先入門的道君道:“清衍道君已在此處,我等退一步協助道君即可。”
侯鏡箔朝清衍道君行了個禮,正義凜然道:“道君,我與此人素不相識,此人貿然闖入我宗,竟然意圖誘拐弟子行不利宗門之事。”
他說這話也沒錯,這黑衣人想要說服他帶魔族打下五洲,可不是不利於九淵之事?
清衍道君點了點頭,又執劍朝向黑衣鬥篷人:“賊子,竟敢來糾纏我宗弟子,還不快束手就擒!”
見識了侯鏡箔這一係列反常的操作,黑衣鬥篷人已經傻了眼:“侯鏡箔,你竟然叫了九淵的人來?”
侯鏡箔卻道:“我與你素不相識,你私闖進來,我定然是要上稟宗門的。”
黑衣鬥篷人怒氣之下,掃了一圈,又看了一眼侯鏡箔,道:“你且等著吧!”
說完,等不及清衍道君和傅其凇的反應,這黑衣鬥篷人竟然一個旋身,消失在了原地。
幾個人都下意識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原地打量,可卻尋不到一點兒這黑衣人離開的蹤跡。意識到這一點兒,連清衍道君的神情都凝重了些。
清衍道君看向侯鏡箔,問道:“那黑衣人,為何找你?同你說了些什麼?”
幾人都向侯鏡箔看去,侯鏡箔正要將黑衣人說過的話原封不動向清衍道君複述一遍,可臨了又想到自己體內那股神秘的力量,轉而道:“弟子不知,那人隻道是有可供弟子修為突飛猛進的神秘典籍,想要給弟子修煉。弟子看他行蹤可疑,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兒靈力,故此產生了懷疑。”
方才幾人都見了那黑衣鬥篷人,知道他確實是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兒靈力的,侯鏡箔說這話也不見隱瞞。
聽見他這樣說,已經有不好的猜想浮現在了清衍道君和傅其凇的心頭,傅其凇雖對侯鏡箔的印象不好,但此事有關宗門安危,料他也不敢隱瞞。
倘若真是千年未曾出世的魔族,這魔族來找侯鏡箔,想必是要誘拐他修魔族功法。
茲事體大,傅其凇跟清衍道君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清衍道君對侯鏡箔道:“速速與你師父傳靈信召她回來,將今日之事一字不差同她說一遍。若是這黑衣人再來找你,你定然要上稟宗門。”
侯鏡箔麵上乖順應了是。
說罷,清衍道君與傅其凇等人便離開了原地。
白衣青年低著頭,恭順等著清衍道君離開,等這行人一走,他臉上的陰沉表情便再也遮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