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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看看任雲飛在一旁沉默不語,那憂愁的模樣擺在那張俊俏的臉上,還真沒人見了能狠下心發火的。

再想想剛剛斯文變態的小跟班要搜自己身時,若不是任雲飛擋在自己的前麵阻止了惡爪的前進,隻怕是全身都要被人摸完。

想到這些,楚凡對自己剛剛衝任雲飛發火還真有點歉疚,不好意思地開口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任雲飛想了想說:“這些人是什麼人我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我也不知道,剛剛他們拿走了我的手機和車鑰匙。如果他們把我的車開走,那就沒人會知道我在這裏。我們隻有靠自己了。”

聽任雲飛這一說,楚凡才知道了事態的嚴重性,如果自己和任雲飛一起失蹤,那方子騫會不會氣得不來找自己呀。不,他一定會來找的,隻是找到後會不會被打斷腿就說不準了。

楚凡看了一眼任雲飛,這傢夥的樣子好像是什麼都不知道,那麼自己該不該把自己掌握的情況都告訴任雲飛呢?

不行,不能說,說了命都有可能沒有。自己都可以裝失憶,對方還不是有可能裝不知。

現在隻有等了,希望古人誠不欺我,車到山前必定有路,船到橋頭也自然會直。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楚凡和任雲飛依然隻能無助地被囚在密室裏,什麼辦法都沒有想出來。

“其實這樣也不錯。”任雲飛開口打破了沉默的氣氛。

“嗯?”

任雲飛又美又慘地一笑,說:“其實這樣也不錯!”

“啊?”楚凡沒想到任雲飛的腦袋裏會有一根筋是搭錯了的。

“就這樣,和你在一起,沒有別人,沒有方子騫。”

楚凡瞪大了眼睛看著任雲飛,確信任雲飛的腦子裏至少有兩根以上的筋是搭錯了。

“你別這樣拿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我。”任雲飛長呼了一口氣,喃喃自語地開始了回憶:“你知道,方子騫救過我,所以我一直努力想和方子騫一樣,有能力保護自己,保護身邊的人。他學跆拳道,我也學,他練鋼琴,我也練,他出國,他從商,他拓寬業務,凡是他在做的事,我都拚命地跟著。”

楚凡控製不了自己的眼神,這人腦子真的有些壞掉了,以此類推是不是就該說方子騫喜歡的他也都喜歡。

還好任雲飛並沒有楚凡想象中那麼誇張,稍作停頓之後,悠悠地說:“可你出現後,我卻再也跟不上了。”說完居然又伸手揉了揉楚凡的頭。

楚凡揮掉任雲飛的手,氣呼呼地說:“我們現在要想怎麼出去纔是主要的。你賺錢賺得嘩啦啦的人怎麼抓個重點也抓不住。”

“那你抓得住重點的倒說說看,我們該怎麼抓呢?”任雲飛身子微微後仰,用手撐住自己的身澧,伸長了筆直的腿。

楚凡覺得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任雲飛的腿長應該有一米八,強昏住女人忌妒的天性,說:“我怎麼知道,這是你的廠,你的地盤,你讓我來想?你不是說方子騫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嗎?他肯定不會讓人在他的地盤上把他關起來的。你不如想想如果你是他,你會怎麼做。”

楚凡說完又打算起身去拍門,卻被任雲飛一把拉住。

“你別著急,你剛剛手都拍紅了也沒見有人來開門。”

看著貌似無害的任雲飛不驚的表情下掩蓋著被自己剛剛的語言傷害的情緒,楚凡想到了剛剛任雲飛說的話,楚凡看著任雲飛的眼睛,自己心中一直的疑問腕口而出,問道:“你是不是喜歡方子騫?”

任雲飛的眼中,那抹天生的憂鬱又微微浮現,曾經心中那不解的情愫又在胸口盪漾。在遇到楚凡以前,自己心中都是肯定的答案,可現在卻發現並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