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個身份尊貴的太子殿下,為了她如此,陪她回家,還在她爹娘麵前下跪求娶她,自己何嚐不受委屈?
李驍收起臉上的笑:“你又叫殿下。”
“叫殿下怎麼了,本來就是殿下,還不準人叫了?”南香搶過他手中的兔子,放進木箱中,拉著李驍去外麵的水井旁,打了水,擰幹毛巾給他擦臉。:-)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又嫌我髒了?”
南香頓了下,抬頭瞪他一眼:“可別打攪我。”
被她這美目一瞪,當真是銷魂不已,李驍心頭一顫,原本心頭升起的那點焦躁全都煙消雲散,隻記得那雙眼睛。
怪不得書上說美人似怒還嗔的模樣最是動人。
小丫頭脾氣見長啊。
“忙著伺候我家爺呢。”
李驍俊臉一怔,這一下可是刺激大發了,聽她嬌嬌俏俏喊著“我家爺”,某處軟塌塌的地方頃刻間如水凝結成冰。
這可比什麼藥都好使。
他的喉結滾動,直想將眼前的女子揉進骨髓裏去。
“你家爺餓了。”他在她耳畔啞著聲道。
南香俏臉一紅,這還是在她家裏呢,娘和大嫂還在屋裏頭呢,怎麼沒輕沒重的。她也知道他憋得難受,李驍沒有別的妻妾,房裏獨她一人,自打讓他得了甜頭,他是恨不得日日宿在她身旁。
現下她有了身子,不好在房中伺候,他倆又在外頭,南香不用擔心有人“乘虛而入”,可也不忍他難受著,便用別的方式給他緩緩。
緩過後,李驍從背後抱著她,將下巴搭在她的肩頭,眉眼間盡是饜足。
這個時候的李驍,總是格外的好脾氣,對她予取予求,她想要什麼都答應。
大抵男子皆是如此,平日裏寵著她縱著她,在那事上總是過分了些,她方才險些就要叫出聲了,南香心頭暗惱,她大著膽子在李驍的臉上拍了拍,頤指氣使道:“去去去,劈柴挑水去。”
李驍在她臉上親了下,老老實實聽她的話,當真劈柴去,嘴邊還不忘道:“你倒也敢指派上我了。”
“喜歡的時候就喊我家爺,我家殿下,我家夫君,不喜歡的時候就是個劈柴的,是你村頭的阿驍哥。”
“慣的你。”
南香哼笑一聲,拿了張小板凳來,抱著兔子看他幹活,就跟一小監工似的。
張氏出門見到這場景,又是嚇得不清,她狠狠剜了南香一眼:“你咋這樣啊。”
南香道:“娘,你可不知道,以前我在東宮的時候,可是太子殿下`身邊的大宮女,手底下一堆太監宮女的,特別會監督人幹活。”
張氏已是被她氣得頭昏腦熱,“那也不能讓他幹這些。”
張氏連忙叫住李驍,對他噓寒問暖,各種疼愛遠遠勝過自己的親女兒,又知道他從小“爹不疼娘不愛”,更是多了幾分慈愛憐惜。
“以後咱家就是你家。”
“少慣著她。”張氏十分嫌棄自己的親閨女虎兒,“可別仗著阿肖疼你,你就如此囂張跋扈,你以為你當真是隻母老虎啊?”
李驍道:“我聽伯母的。”
“就是,可別慣著她。”
*
“早知道一開始就告訴爹娘你是太子。”南香氣鼓鼓的,李驍在薑家日子越過越自在,他如今可是薑家“備受寵愛的準女婿”,他自個不願意亮明身份,就這麼當著準女婿,好得很。
“明明回的是我家——你怕是要樂不思蜀了。”
李驍笑著將她抱進懷裏,低聲哄她。
“從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