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問我們倆是怎麼好起來的?
怎麼好起來的……當初是我先跟她打的招呼。因為我一直都很在意她啊。
………不是啦。不是那個意思啦!喂愛佳,你說“工口人”是啥意思啊。別給人瞎起小名好不好。也不是什麼多大的好事嘛。
再說本來那時的惠理和現在完全不一樣………是個所謂的“不顯眼的抑鬱孩子”。就好比是學校裏的愛佳啊。
很意外?也是啊,從現在她身上一點都想象不到啊。
但是,曾經的她的確是那樣。
沒有朋友,跟誰都不說話,老被男孩子欺負。
你問那為什麼她變了呢?
嘛不要急,讓我按順序慢慢說。
她的改變,和她以前之所以是那個樣子的原因是有著很密切的關係的。
為什麼她和誰都不說話,還老被男孩子欺負呢……因為她的“聲音”。
她說話的聲音很有個性吧。
以前的她就是這樣,雖說他的聲音比較適合當聲優,也算個才能吧。但放在別人眼裏會很顯眼吧?
要是大大方方的話興許也不會落到那種地步,可她本人有點過於害羞了。
而這一點,就被那幫小學生毛孩們利用了。
就拿國語課上讀書來說吧,因為惠理隻用很小的聲音來念,所以會被別人搗乳說“好好讀啊”什麼的。
所以——我看不下去了。
於是,放學的時候我跟她打招呼了。
之所以選擇放學,我覺得要是在學校裏麵的話肯定會很顯眼,而且會惹來一身麻煩事。
在庶民的學校的話——啊,沒想到你懂啊,這種感覺?
總之,放學時我和她搭話了。我問她:
“咱倆一起玩點什麼吧?”
她感到很吃驚,但還是簡簡單單地迴應道,
“……行啊”
咳,畢竟我倆都是孩子嘛。
然後我們就決定去惠理家玩。這也應該說是我們倆都是孩子的緣故吧。那種事也隻有那段時期才能做得出來。
於是我們就到惠理家去了……話說當時她媽媽最開始的那副很詫異的表情我現在還記憶猶新呀。
她家裏準備的點心,每次都是相當豪華,因為她家很有錢的。
……不過跟你們還是不能比呀。那從庶民等級來講的。
你問我倆都玩什麼了?
都是遊戲啦。DS什麼的。
我們聯機口袋妖怪的時候,這傢夥玩得賊認真,輸了的話懊悔得鬼哭狼嚎似的,特別好強,沒完沒了地攻擊。當時我想“誒,她原來是這樣的人啊”,老害怕了。
在這一點上她一直都是這樣的吧。
久而久之,到惠理家裏玩對我來說已經成為了天經地義的事情………而她對我也能比較自然地聊天說話了。
你問就因為這個所以她變了嗎?
不是的,還有更加明顯的開端的。
我接下來就要說。
有一次我倆在客廳裏看勤畫。
看著看著,我猛然察覺到一件事。
“這人的聲音好像花江”
“誒?”
“看,就是那個黃頭髮的女孩,聲音和花江很像吧?”
“……是說,很怪嗎……?”
我說完後,她顯得很害怕,那時的她一說起和聲音相關的肯定會往那方麵想。
“不是啦,而且也不怪,啊,來聽聽看。……怎樣,很像吧?”
“……也許吧”
“絕對特像。好牛!”
“……那也就是說那孩子也很怪?”
“你這笨蛋。人家可是做聲優的內行人,怎麼可能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