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晚, 都是蕭寵在哪兒她去哪兒。
有一次譚澄抵不過好友再想邀,多喝了兩杯,回去後蕭寵嗅著她那一身酒氣, 掩著口鼻差點吐出來, 嚇的譚澄立馬去洗澡,一點都不敢耽擱。
譚澄以為是自己熏著蕭寵了,其實是蕭寵懷孕了,聞不得太衝的味道。
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 譚澄驚的半天沒反應過來。
滿腦子想的都是她要當娘了!
譚澄將蕭寵小心翼翼的抱起來, 緩慢的在屋裏轉圈, 低頭在他臉上用力的親了一口,滿臉驕傲, “我真牛逼, 一次就了。”
得知蕭寵可能是新婚那兩日有的身孕, 譚澄腰板挺直,覺得自己這武沒白練,不僅能用在戰場上, 還能用在生孩子身上。
對於這個突然擁有的孩子,蕭寵倒是沒做好心理準備,因為他還不是個成熟的大人,還沒覺得自己能養好一個孩子。
可蕭寵看見譚澄眉眼帶笑,臉上寫滿期待欣喜,他又覺得其實有個孩子也行,因為譚澄一定會是個好母親。
他不會教沒事,一切都有譚澄呢。
直到那一天,張管家設計讓譚澄回府,蕭寵心裏不爽,怕張鑫又使什麼幺蛾子就跟著過去看了一眼。
蕭寵本想當著譚澄的麵揭穿這對母子的計謀,還特意帶了個大夫過去,他就想看看張管家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誰知道張鑫竟當著他的麵,捂著小腹公然挑釁,說他有了譚澄的孩子,月份說不定跟他差不多,不信讓身後的大夫來把脈。
看著他一臉炫耀,蕭寵腦子裏“轟隆”一聲巨響,全身血液頓時上湧。
他覺得沒有男子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拿自己名譽開玩笑。
如果這事是真的,那就是譚澄背著他偷吃了,亦或是在娶他的前一夜,譚澄就已經跟張鑫搞在一起。
一想到這種可能,蕭寵就覺得情緒不受自己控製,想到兩個人可能在自己眼皮子在一起了,蕭寵覺得心像是掉進了冰窖裏,又疼又寒。
蕭寵看向譚澄,猛的抬抽了她一巴掌。他蕭寵驕傲一生,哪怕現在不受寵,也做不到跟別的男子共侍一妻。
蕭寵帶著福伯扭頭就走,路上眼淚怎麼都繃不住。心揪疼成一團,這個時候蕭寵才意識到自己對譚澄有多喜歡。
從轎子上下來的時候,蕭寵隻覺得頭重腳輕,小腹一陣墜痛,還沒等他穩住腳步,就眼前一黑朝下載了過去。
等蕭寵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屋裏點著微弱的油燈,隻有福伯一人守著他。
蕭寵不死心的往屋裏又看了一遍,沒有譚澄。
那個說要用命疼他的人,在他最需要她的時候,不知道去哪兒了。
蕭寵嘴角掛上譏諷的笑,心裏發苦,跟福伯說話的時候,不自覺的戴上對譚澄的怨恨。
在蕭寵什麼都沒有的時候譚澄抱住了他,在蕭寵覺得自己擁有全世界的時候,譚澄怎麼又不要他了?
蕭寵酸澀的眼睛呆滯的看著床帳,搭在自己小腹上。他才剛適應有了孩子的那種感覺,如今孩子卻沒了,真是諷刺的很。
蕭寵
自嘲的扯扯嘴角,心道這一切許是都是報應。
他那麼壞,就不配擁有幸福。
福伯看出了蕭寵的心事,急聲替譚澄解釋,說她去給他出氣了。
蕭寵疼的窒息的心仿佛看到一絲喘熄的會,側頭直直的看向福伯,催促他快說下去。
福伯告訴蕭寵,宮裏皇上並沒有不管他,蕭染哪怕不喜歡他這個皇子,也不會允許他在外被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