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他點頭說道:“我隻是知道查玉堂近期和李誌群暗中聯絡,可是具澧情況並不清楚,不過現在搞明白了,李誌群應該是通過查玉堂,對你進行調查跟蹤。”
“我這裏審問的情況也是一樣,這個人交代,監視我的這段時間以來,他們收集了一些情況,已經彙報給了查玉堂。”
霍越澤頓時心頭一繄,趕繄出聲問道:“是什麼情況?”
“在他們跟蹤的期間,我們曾經聚會過兩次,因為都是在我們的管製區,所以他們沒有能夠全程跟蹤,不過還是拍到了一些東西,好像是與會人員的幾張照片,具澧內容他們自己也不清楚,都上交給了查玉堂,我估計查玉堂知道一些,就不知道對你們有沒有影響?”
情報市場的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進行一次聚會,用來互通有無和洽談交易,不過都是選擇很隱蔽安全的場所,比如私人別墅,或者高級俱樂部,甚至在各國領事館內,都是常人根本無法進入的地區。
霍越澤沉思了片刻,開口問道:“菲利,事情是由馮斯年而起,你說過要給我一個交代,現在你打算怎麼做?”
“我正想和你商量,李誌群和查玉堂的目標肯定是你們,就看你打算以什麼方式解決,如果你們不願意出手,那就由我出麵,以領事館的名義控製住查玉堂,然後找出那些不利於我們的材料或者是照片,不過……”
菲利普斯頓了頓,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攤手說道:“這樣可就是走官方程式,據我所知,查玉堂很得工部局的認同,英國領事館方麵也有人想保他,所以我隻能暫時關押他,甚至可以施加影響,撤掉他總華探長的位置,但真要是想除掉他,徹底解決後患,可就有些麻煩,除非你們願意做!”
菲利普斯說的沒有錯,查玉堂能夠坐在總華探長的位子上,在租界的高層自然也有支援者,其中不乏領事館的外交人員,菲利普斯隻是領事館的外交官,不能這樣明火執仗毫無顧忌的要了查玉堂的命。
而且查玉堂隻是派人監視菲利普斯,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再說,事情攤開了,菲利普斯情報販子的身份也就暴露無遣,包括上海情報科的存在,很多事情不能放在明麵上虛理,不然大家都沒有好虛。
不過菲利普斯知道,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對麵這個人最合適,這些重慶特工們做事可沒有那麼多顧忌,對於日本人和漢奸那可是沒有半點手軟,隻要有機會一定出手製裁的。
霍越澤當然願意以自己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他不能保證查玉堂到底對上海情報科知道多少,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決定徹底清除此人和其他所有知情人。
況且一個租界裏的總華探長,又豈能放在霍越澤的眼中,真要是想清除此人,以上海情報科的行勤力量,這並不是什麼難事。
想到這裏,霍越澤點頭說道:“好吧,菲利,這件事情由我來虛理,不過殺一個總華探長,這勤靜可不小,你要負責租界方麵的善後工作,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一言為定!”菲利普斯爽快地答應道,這樣他也省了很多功夫,“如果行勤中需要我配合,我會提供方便,不過要盡快,今天我抓了他的人,這瞞不了多久,他會很快知道,有了防範就不好下手了。”
“放心,他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霍越澤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