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萊:“小酒是晚上不合適嗎?其實筱稚姐想讓咱們早點回去休息,所以才發了麥克設備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冉酒頓了頓:“我和別人合租,她平時都在學習,我直播的話會吵到她。”

“那就上午唄。”衛風看得開,“反正咱們一不是相聲演員,二不靠這賺錢,三不出賣色相。”

於萊立馬嘲笑,“你有色相可出賣嗎?”

衛風想張嘴反駁結果笑笑搖頭,他們這裏幾個男生都是清一色標準理工男形象,長得清秀尚可,但是還真走不了偶像這條路線。

筱稚倒是精致感性的女神,可人家已經結婚了,說起來老公還是某外企經理,平日裏兩人琴瑟和鳴,筱稚的事業也多虧了家裏的支持。

要說起男女通吃,眾人通通把視線對準冉酒。

她還在清理手機頁麵的短信,微微褪色的墨綠發色垂在一側臉,鼻梁挺翹,細長睫毛根根分明,淺淡的臥蠶總是顯得眼睛很精致深邃。

冉酒似有所感,抬起頭茫然地望了望,接著關掉手機屏。

筱稚想起什麼:“你那室友什麼時候開始愛學習了,以前不是經常帶人回家嗎?”

冉酒搖頭:“換了一個。”

衛風說起來都好笑:“換了好換了好,以前和你合租那位真是個奇葩,上回我給你送東西,她主意都能打我身上。酸奶上貼便簽,你們想象出來嗎?”

冉酒不知想起什麼,唇角微微勾起,被衛風捕捉到了,“你也覺得奇葩是不是?”

冉酒嘴角的弧度降下去,她不習慣說別人的是非,隻能斟酌半天:“之前的舍友隻是比較,熱情?”

“神他媽的熱情。”衛風笑了,他們讀研以後見得人多,以對後輩的口吻勸:“我和於萊之前找你,好幾次撞見她和不同男生出入你們家,都能組個足球隊了。要我說還是分了好,哦不我是說不合租好,要合租也換個安靜的,乖點兒的,別給自己找麻煩。”

冉酒點頭承認:“當時,我是打算一個人住。”

她對上一個室友也沒有那麼不滿,就是疲倦而已。

說到底那個女生沒別的毛病,隻是精力充沛,周旋於不同的男生之間。

冉酒見怪不怪,認為這隻是人不同生活方式的選擇,何況也沒打擾到她。她的要求隻有不要進出她的房間,不要動她的東西,她在的時候不許領男生回來。

冉酒對上一任室友采取放養的心態,不關注,不在乎。

何況她大多數時間在工作室,除了回家睡覺,其餘時間並不在家,偶爾見麵了打聲招呼。

她認為舍友關係僅此而已。

後來那個女生要和男朋友住在一起,沒和她打招呼就搬出去了。冉酒好長時間沒意識到她搬出去了,直到那個女生問她要押金,她才想起有這麼個室友。

冉酒沒和她解釋押金是要房東答應,兩人一起退才行,她把屬於對方的那一半退給她,刪掉微信多餘的人還心頭舒暢。

加上這個室友,她前邊共有四個室友,每個人都住不長。她厭倦了幫著別人收拾爛攤子,正打算自己一個人住。

那天媽媽的朋友找她時候她是抗拒的,後來捱不住對方一次兩次地勸,終於鬆了話頭,允許對方先來這邊看看。

打開門的時候她沒抱多大期待,可是視線打開,外邊的女生穿著淺藍色雲朵襯衫,規矩地將扣子扣到最上邊一個,露出細白修長的脖頸,外邊一件薄薄的杏黃色羊絨呢子大衣,五官清秀文弱,卻有種小古板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