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eatment right away(別擔心,你馬上會得到治療)。”

被送上擔架時,男人一直在低聲呻[yín],祈求上帝。

由於是石油儲存區域,又年久失修,能安放病人的,隻有作為最大廠的核心區域。

前來抬擔架的兩個人一直在安撫痛苦的同伴。

他們通過了守護在最外麵的那道防線。

半閉著眼,隱藏瞳色的秋山竹晚注意到,門口有一套一看就是倉促安裝在那的.....吸塵器裝置,機身的紅燈亮著,一直在工作。

大概。

GSS的管理人也意識到了不對勁,猜到了條野采菊會進入這個核心區域。

但用吸塵器對付粒子化異能者好像挺合理的,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天才率先提出......

秋山竹晚心裏吐槽,差點忘記了哀嚎表演。

進入核心區域後,擔架向邊角的房間抬去。

空氣中,條野采菊殘留的氣息越來越重。

秋山竹晚在裝傷患間隙,自然而然伸手拽了拽圍巾,鬆口氣。

現在雖然是初夏,但溫度也不低,GSS的人是怎麼忍受紅圍巾遮臉和厚重防彈衣的。

在擔架過一轉角的時間,擔架上的病人蜷縮起身子,手碰到腿上的槍袋,然後兩聲不易察覺的槍響,隨後是人體落地的悶響。

秋山竹晚從擔架上站起來,把時間匆忙,別的不緊的假發戴好,圍巾又向上拉了拉。

裝了消音器的槍口冒著白煙,被收在綁腿上的槍袋裏。

他喜歡這個綁腿。

決定了,回去就找人定做一個。

撬了個鎖,把抬擔架人的屍體拖到廢棄的房間,收拾好擔架和血跡,把有些礙事的一身脫下來。

沉重的防彈衣落地,少年鬆了口氣。

他一直不太喜歡身體被什麼東西壓住的感覺。

還是輕便的披風舒服。

“抱歉啦。”關門之前,鎏金瞳孔的少年彎了彎眉眼:“下輩子別再做罪犯了。”

雖然你們可能不是自願的。

‘嘭’

門被關上。

可能是人都在外麵,再或者安放傷員的地方太過偏遠,周圍並沒有多少人。

用不到超五感,有人抬著擔架,傷者的哀嚎聲,就能暴露出有人前來。

秋山竹晚看了眼天花板。

“hell(見鬼)。”走在前麵的人抱怨著:“Hopefully, the invaders will die soon,I don\''t want to be scared anymore(希望入侵者很快就會死去,我不想再擔驚受怕了)。”

另一個人說了句信息含量稍微大一些的。

大意是,等到伊卡先生出手,入侵者就會死,讓同伴放心,言語之間,是對那個伊卡大人的信任。

第一個抱怨的人又說:“Just a Japanese(隻不過是個日本人)。”

藏在通風口的秋山竹晚一挑眉。

伊卡。

【籠中之焰】的擁有異能者。

竟然真在這個基地。

“Speaking o

f, Joyce, how did they go so fast(說到這裏,喬伊斯他們怎麼走的這麼快)。”

“Their patients were more seriously injured(他們的病人傷得更重)。”

“well(好吧)。”

交談著,他們抬著病人離開了。

秋山竹晚從排風口上跳下來,輕巧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