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聊天的時候順口一提,條野就記在心裏了嗎,還這麼高效率的找到了!比以情報著稱的費佳的動作還快。

嗚嗚嗚。

最喜歡的大寶石送上了他心心念念的小寶石的情報。

這是什麼雙喜臨門。

被投懷送抱的條野采菊伸手接住少年,胸口被一顆毛茸茸的小腦袋蹭了又蹭,這感覺,像是看見了平日高傲愛答不理的貓咪的獻媚,他挑了挑眉。

先前聊天時提到‘諾塔拉’,竹君有這麼深重的執念嗎。

不枉他在把秋山竹晚手中持有雙子石之一的情報告訴夏川倉也,阻止‘諾塔拉’的拍賣和帶秋山竹晚來買‘諾塔拉’之間選擇了後者。

夏川先生又不缺那點錢。

年輕的幹部理直氣壯的這麼想。

等秋山竹晚反應過來自己在激動時幹了什麼頭腦發昏的事情的時候,他已經把條野采菊拱到沙發上了。

秋山竹晚一隻腿跪在沙發上,另一隻腿穿插在白發少年雙腿之間的間隙,整個人趴在人家胸膛上。

對上條野采菊耐人尋味,看好戲似的神情,秋山竹晚慌忙支撐著坐起來,結果借力不穩,跨坐到了條野采菊腰上。

“竹君。”條野采菊單手扶著沙發的靠座,另一隻手貼著身子,修長的雙腿彎曲,膝蓋下的小腿垂地,他勾起唇,戲謔道:“這麼主動嗎?”

雖說是躺倒的姿勢,但條野采菊悠然的態度,還有不受控製的臉紅心跳,自己不爭氣的羞恥,讓秋山竹晚莫名有種自己才是弱勢的那個。

秋山竹晚瞬間就不樂意了。

開玩笑,是他先看上條野采菊的。

雖然不能言說於外,給了條野采菊自己先動心,逼迫他答應了交往一事的錯覺,但氣勢絕對不能輸!

奇怪的勝負欲讓秋山竹晚鬼使神差的抓住條野采菊抬起的手,狠狠的按在了沙發上。

條野采菊一挑眉,也沒掙紮,唇角笑容不減,想看看秋山竹晚要幹嘛。

秋山竹晚丈量了一下自己上身和躺倒的條野采菊上身的距離,往後蛄蛹了幾下,成功坐到條野采菊大腿上,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條野采菊‘嘶’了一聲,嗓音有點沙啞:“竹君,你在幹什麼。”

“我們不是在交往嗎,男朋友先生。”

秋山竹晚回答,說著話,他又把條野采菊另一隻手也按住,唇角扯起一個有些得意的笑。

“你說我要幹什麼。”

少年俯下`身。

剛好親上。

秋山竹晚並不擅長親吻,但這不妨礙他學習能力強,憑借著上次的記憶,無師自通的用舌頭撬開了對方壓根沒設防甚至配合了下的唇瓣。

然後,他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時候不行動好像有點尷尬。

秋山竹晚正打算理不直氣不壯的結束,然後和條野采菊科普下純情愛,就被按住了後腦,將這個吻繼續了下去。

前麵說過,秋山竹晚的學習能力真的很強。

鼻尖相觸,唇齒相交,曖昧如病菌般滋生,野獸般掠奪著對方的氣息,誰也不服氣。

一吻結束,兩人都有些氣喘。

條野采菊摸了摸唇角的破損,‘看向’坐在自己腿上大口呼吸的秋山竹晚,嘲諷式的說道。

“先前不知道,竹君還會咬人。”

虎牙很尖嘛。

也沒落的上成的秋山竹晚冷哼一聲。

這個混蛋,怎麼那麼嫻熟。

想起Mafia的風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