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縣令一拍驚堂木:“傳證人。”
劉家鄰居、劉大嬸、四洲客棧一眾夥計都被傳來公堂,連那個常客章老板也一並傳到公堂。何掌櫃也呈上了那份劉二並未銷假的告假單。
雙方證人證物都證實他們所言非假。
“王爺,您看……”王縣令無奈地看向瑞王。
瑞王捏了捏眉頭,正在思考,寧王從後堂走出來,王縣令一驚,正要起身,寧王抬手示意:“公堂之上,不必拘禮。”
王縣令連連答是,然後趕忙命人再抬了把太師椅放在大堂另一邊,與瑞王相同的位置。
寧王坐在堂下,這可是有大理寺少卿頭銜,巡查刑獄的的王爺,王縣令頓時倍感壓力又增大不少,越發束手束腳。
見王縣令久久沒有下一步動作,
寧王道:“王大人,繼續呀。”
王縣令賠笑道:“王……王大人,這雙方各執一詞,且均有證人,這案子……”
寧王帶著有絲冷意的笑意看向王縣令:“既然本案有死者,不是應該先給死者驗屍嗎?”
王縣令陪笑道:“如此隻能麻煩許,許……”
“許仵作。”寧王微笑地接了話。
王縣令得了寧王的允許,訕訕地賠笑兩聲,一拍驚堂木:“傳仵作。”
許小圓上堂。
王縣令看了看寧王,又看了看瑞王,旋即又看了看寧王,才小心翼翼道:“許仵作,你可驗出那劉二死因?”
許小圓點頭。
“是何死因?”王縣令忙問。
聽到死者死因已明,大堂中的原告、被告,還有門外圍觀的百姓紛紛看向許小圓。公堂上一時安靜得好像連呼吸都停滯了。
許小圓道:“他是背後中箭,又被扔下山坡,失血過多而死。”
許小圓話一出口,圍觀的百姓紛紛驚呼,隨即議論起來。
“還真是被人殺死的啊!”
“四洲客棧與劉二並無冤仇,又說那劉二是個勤快人,這為何要殺他?”
……
劉家的的人聞言則嚎哭起來。
“我的兒啊,你死得好慘啊……”
“相公,你就這麽走了,我和兩個孩子可怎麽活……”
“兄弟,哥就是傾家蕩產,也要告官給你報仇……”
四洲客棧的掌櫃茫然四顧,爾後道:“這怎麽回事?大人,草民等冤枉啊,那日劉二並未回客棧……”
其他夥計一臉慘白,紛紛愴地呼天地叩拜:“大人,草民冤枉……”
王縣令被吵得頭暈,無有他法隻得拿著驚堂木狂拍:“肅靜,肅靜……”
兩旁的衙役殺威棒點地,口中喊道:“威——武——,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