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同時出事呢?”
林初洛皺著眉看他,“溫岄,你這話問得像是媳婦和媽媽掉進水裏救誰,我們都是朋友,誰有困難幫忙不都是應該的嗎?”
沒有選擇誰,卻給了溫岄安慰。
既然徐清輝能夠趁著他不再時,搶占林初洛心裏的位置,那麼他也可以做到。
“既然他幫過你,你得好好幫他,太累了就告訴我,我來接你。”
“好。”
和林初洛告別後,溫岄去了一小區找上了任宏逸上屆帶過的學生。
進入這位學生家裏,放置著各種藥瓶。
了解過後,溫岄才知道,這學生被任宏逸折磨地精神恍惚。
她母親招待溫岄。
阿姨一頭頭發全白了,她哭著告訴溫岄,說任宏逸看她女兒漂亮,拉著她女兒在沒人的辦公室威脅她強迫她。
溫岄沒辦法安慰,無聲地遞給她紙巾,“您有證據嗎?”
阿姨懦弱地搖頭,“沒有證據。”說了幾句崩潰地揪著胸襟前的衣服,“姓任的那王八蛋,說就算是上報到局裏頭,也沒人能把他怎麼樣。”
溫岄沉聲,道:“我知道了,您的事我了解到了,我們會在過一段時間揭發任宏逸,您那時候能出麵嗎?”
從小區裏出來,溫岄疲倦異常,他能夠回到這兒,並不是調過來的,他向林初洛撒了謊。
在縣區的醫院,周圍全是任宏逸的親信,變著法子折磨著溫岄,溫岄反抗過,反抗過後帶給他的不是希望而是更加慘的折磨。
後來溫岄習慣了虛偽應酬,終於揪出了點任宏逸的把柄,他沒聲張請了許多天的假期,不管上頭有沒有同意,從縣區買了票逃了出來。
現在任宏逸手中的一些罪證足夠了,全都掌握在溫岄手裏,
按照剛才那位母親的說詞,他直接送上去,大部分會被任宏逸收走銷毀,所以得有個人幫他們。
溫岄想了好幾個晚上,找上了姚書瑜。
……
徐清輝的課題報告還需要大半個月,他沒什麼時間陪林初洛,對林初洛趕到抱歉。
林初洛瞪著眼睛問他為什麼要覺得抱歉。
徐清輝沒說什麼,隻說如果有任何事情一定要給他打電話。
林初洛笑著說好。
像是怕林初洛不聽話,徐清輝特地請求韓良照顧林初洛。
韓良調侃他,“最近咱們校花和溫岄走得很近喲,你不怕他被人搶走?”
徐清輝手中的事不減,道:“沒什麼怕不怕的。”他一直的態度都是,喜歡的人很優秀,有許多追求者是理所應當,況且溫岄和林初洛是朋友,總不能阻止他們往來。
韓良恨鐵不成鋼,看著幹著急。
徐清輝忙碌期間,溫岄時長約著林初洛一起去玩兒。
畢業答辯那天,溫岄一早陪他到教室,“緊張嗎?”
林初洛白他一眼,“你覺得我會緊張?”
見慣了大風大浪的林初洛自然不會緊張,他表現得很好,成績出來後成為當年的優秀畢業生代表,畢業作品也被學校保存了下來。
溫岄本想著陪林初洛再玩上一陣子,林初洛要回電視台工作了。
電視台的工作對於現在林初洛而言,得心應手,他們上司一致認為林初洛比工作一兩年的新人還要出色,畢業後順利考進了電視台,正式成為電視台裏頭編製崗位。
他很忙,溫岄隻能在他休息的時候陪著他。
畢業一個月,兩人進一家餐館吃飯,林初洛好奇溫岄看起來挺閑的,問:“是醫院那邊有事?”
溫岄被縣區醫院停職了,任宏逸那幫人隨便找了個理由,壓榨著他。
聽聞他遭遇的同事同情又好奇地問任宏逸為什麼要這麼對待他,溫岄也想過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