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補了一句:“還是說,你對自己沒信心,怕輸?”
言蓁最吃的就是激將法,百試百靈。不服氣的情緒瞬間湧了上來,她咬牙道:“誰怕輸?玩就玩!”
她埋頭在沙發裏淩亂地喘息,思考許久,極其不情願地開口:“……我是豬?”
她向來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陳淮序。這個壞心眼的人肯定是為了羞辱她,所以寫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想借由她自己的口來貶低自己。
如果在平時她肯定不上當,但現在她落下風,尊嚴什麽的還是放在一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嗯?”他意外了一下,隨即很快反應過來,聲音裏帶了點笑意,“倒也不用這麽罵自己。”
說著,他伸手掀起她的上衣,要套頭脫掉。言蓁賠了夫人又折兵,耍賴不肯配合,雙手死死地護在身側:“你不能脫!我裏麵沒衣服了!”
盡管現下時節春寒料峭,但酒店裏始終恆溫,因此言蓁午睡起來後就穿得少了點。又因為外套丟在了剛剛眾人喝酒的地方,導致她現在隻有一件單薄的上衣,脫了裏麵就是內衣。
“願賭服輸。”他不輕不重地掐她的腰,“不許耍賴。”
言蓁被他一根根掰開阻止的手指,拎著衣角強硬地脫掉上衣。大片嬌嫩的肌膚突然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她忍不住輕輕瑟縮了一下。
隻能慶幸她此刻是趴在沙發上,在她背後的陳淮序暫時還看不到她的胸。
“這不公平!”她抱怨,“漢字有那麽多,這讓人怎麽猜?!”
“可以給提示。”他表現得很是大方,“但有交換條件。”
怎麽這也要講條件?
她不情願道:“你說。”
陳淮序將她翻了過來。
淺色的內衣裹著兩團白膩飽滿的乳,在昏黃燈光暈染下,仿佛被澆了蜜糖一般,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輕顫。她伸手去擋,緊攏的雙臂卻將乳間那道縫隙擠得更深,勾得人移不開眼睛。
“你往哪看!”察覺到他的視線,言蓁耳尖都紅了,伸手就要去捂他的眼睛,“變態!”
他捉住她的手指,放在唇邊親了兩下,俯身又要去吻她。
言蓁推他:“你又耍流氓!”
“這是條件。”他淺淺地啄吻她的唇,“不許躲,親一會,之後就給你一個提示。”
他貼唇上來,言蓁下意識又想逃避,被他按住後頸,微微用力地捏了一下:“說了不準躲,舌頭伸出來。”
她又氣又惱,然而遊戲已經進行到這裏,答應了又反悔倒顯得她玩不起。於是言蓁閉著眼睛不情願地探出一點舌尖,很快被他含住,吮舔著加深了這個吻。
他手指也不閑著,摸到她內衣下側的邊緣,從緊縛的下擺裏淺淺塞入一個指節,指腹來回摩挲著嫩乳飽滿弧度的下緣,摸得她有點癢,但又不那麽癢。
每每她以為他要更進一步,嚇得捉住了他的手指,他卻毫無動靜,隻是淺淺地在邊緣滑弄。
像是溫水煮青蛙,又像是故意地吊人胃口,讓人不上不下。
吮吻的水聲連綿不絕,起伏吞吃的力度像是要掠奪她口腔內全部的空氣,舌尖黏黏膩膩地纏在一起,變換著角度深入地親吻、勾纏,連舌根都被吮得發麻。
不像之前的激烈與掠奪,更像是情人之間曖昧的溫存,節奏輕緩,但每下動作都足夠地讓人心旌蕩漾。
終於結束的時候言蓁都有點迷蒙,躺在沙發上急促地喘著,漂亮的眼睛裏泛著濕潤的水意,半天才回過神來。
“好了,給你一個提示。”他呼吸也有點不穩,親了親她的鼻尖,“三個字,每個字都不一樣。”
這算什麽提示?差點被親得喘不過氣來的言蓁覺得自己受到了詐騙。
她咬牙切齒:“你混蛋!”
“又錯了。”指尖探下去解她褲子的扣子,他低笑,“哦,忘了告訴你,這場遊戲,最終解釋權歸本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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