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 明信片(1 / 2)

清晨,言蓁是被窗外的雨聲吵醒的。

淋漓的雨珠墜下沙沙的綿密聲響,從沒關嚴實的窗縫中薄煙一般飄了進來。

窗簾緊閉,室內昏暗。她迷糊地睜開眼,身邊人已經起身,背對著她坐在床邊,輕手輕腳地穿衣服,襯衫若隱若現地籠著肌肉線條漂亮的脊背,再往下,到有力的腰線,全被衣料束縛著裹了起來。

她朦朧著睡眼看了一會,從被窩裏抬腳,踩在他的後腰上。

陳淮序動作停了下來,回頭看她:“醒了?”

“嗯。”她懶散地打了個哈欠,慢慢地從被窩裏鑽出來,遊魚一樣從背後纏抱他,黏糊撒嬌,“今天又不工作,怎麽起這麽早。”

他側頭親了親她的額頭:“習慣了。”

言蓁倚在他的肩上,手指探進襯衫裏摸他手感極好的腹肌,昏沉又滿足。

陳淮序任她動作,問:“早餐想吃什麽?我去做。”

“想吃你。”她在他頸側吮了一口。

他對她的撩撥不以為意,每次都是這樣,嘴上口無遮攔,什麽都敢說,可真要狠起來做了,又嬌氣地抱怨他不懂節製。

“還早,再睡會,待會我叫你。”

“睡不著了。”她手指探下去,隔著睡褲摁住他的腿心,慢慢地揉弄,“你再陪陪我嘛。”

十分平淡的一個周末,下雨的早晨,沒有任何安排的一天,很適合兩個人在家漫無目的地廝磨。

他側身,將她摟進懷裏,貼著她的唇吻了下來。

舌尖相纏,攪弄著發出黏膩的水聲,她穿著貼身的真絲睡裙,摩擦間乳尖挺立,將布料頂出清晰的形狀。

昨晚他留下的痕跡還淡淡地落在她的鎖骨,他伸手去撫,唇瓣再次印上去,覆蓋著加重了這個紅痕。

這場清晨糾纏的最後,是她撅著屁股跪在床上,被不經撩的男人按著腰,後入了個徹底。

言蓁臉頰埋在枕頭裏,身體因為被完全插滿而敏感顫抖,他沒用力深頂幾下,就嗚嗚咽咽著喘息,軟穴絞著陰莖不住地噴水。

深埋穴內的性器被她的水液淋澆,溫熱黏膩,插弄間水聲不絕。

陳淮序貼著她的臉頰,聲音很低,喘息聲酥酥麻麻地灌進她耳朵裏:“外麵在下雨,寶寶裏麵也在下雨。”

說完,像是為了印證他的說法似的,他緩慢地抽出性器,肉莖被穴口慢慢吐出,拉扯間亮晶晶的水液順著莖身滴落,將床單洇濕。

因為咬得很緊,陰莖完全拔出時,穴口響起輕輕的空氣聲,像是空虛的喟歎。

“聽見了嗎?”他握著陰莖抵在穴口,龜頭在嫩紅的軟肉處不斷磨擦,要入不入,“剛剛我拔出來的聲音。”

她雲裏霧裏,喘息著又叫了幾句哥哥。

他壓著她,挺腰再一點點往穴裏插,緊纏的層疊穴肉被粗硬的性器緩慢地擠開,響起濕黏的水聲,比接吻時發出來的聲音還要淫靡。

就這麽整根極緩慢地抽插了幾下,水聲被悠悠拉長,在清晨昏暗的室內極其清晰。

“床單都濕了,寶寶。”他嗓音帶啞,喘息著低笑,“好敏感。”

同時,他挺腰,龜頭重撞上宮口,她顫著聲音吟叫一聲,腰背顫著往下軟去,被他用手撈住。

言蓁被他這慢條斯理的抽插弄得不上不下,懷疑他是在故意折磨自己,臉埋在枕頭裏亂哼,喘息著喊不做了,手腳並用地要往前爬,被他拖著腰又拽了回去,陰莖再度嚴絲合縫地嵌進穴內,發出響亮的肌膚拍打聲。

“不做怎麽行。”陳淮序將她翻過來,抱起摟坐在懷裏,動腰發力,又急又重地往上狠幹她。

突如其來的猛插,言蓁反應不及,霎時頭暈眼花,摟著他的肩膀不住喘叫,穴內被搗得酸軟,身體顫抖,兩腿夾著他的腰不住地亂蹬。

“老公…老公慢點…嗯嗚…好深啊…”言蓁聲音帶了點哭腔,“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哥哥…淮序哥哥…”

他咬她的耳垂,啞聲在她耳邊撩撥,低聲喘息:“哪裏受不了?是這裏嗎?”

說著,他故意往敏感點狠頂了一下,言蓁全身過電一般顫栗,爽得連話都不知道說什麽,大腦一片空白,喉嚨裏溢出斷續的呻吟。

陳淮序伸手下去揉弄陰蒂,同時低頭去吃她胸,多管齊下,沒一會就把她折騰到潮吹,軟在他懷裏嗚嗚地哭,白皙的肌膚泛上情欲的粉紅。

結合處一片狼藉,他的腿都被打濕,顯然是人被伺候爽了。

他伸手抹了一把水液:“真的下雨了。”

言蓁眼裏水霧蒙蒙,低頭氣憤地在他肩上狠咬一口,他笑著親她,兩個人黏黏糊糊地纏在一起,共同墜入情事的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