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許,是此刻如火一般的情-色早已超脫了□□。

那深入屋內的花枝注定要回到雪地裏,在白雪中糜爛成一片血紅。

陵光起床了,雙腿交疊搭在床邊。

隻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衫,裸-露在外的腳掌在地毯上摩挲,饒有興致的看著月昭在自己麵前表演脫衣,再看著他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月昭將一件紅色毛衣套在陵光的身上,這件毛衣和之前陵光常穿的那件綠色的一個料子,隻是領口寬大,幾乎穿成一字肩,兩邊鬆鬆垮垮的搭在肩頭,衣擺還不到大腿中部。

他裏麵隻有一件襯衫,如果這樣穿在家裏也沒有什麽,不過陵光想出去看看外麵的茶樹。

月昭就不厭其煩的單膝跪在地上,給他套上暖烘烘的羊絨腿襪,在腿襪頭用紅色絲帶綁好固定。

他做的認真,拿厚衣服把陵光裏三層外三層的包起來。

陵光歪著頭看著,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溫柔的表揚:“好乖好乖。”

跟摸狗狗一樣。

他被裹的很厚,脖子上圍著圍巾,手上還套上了厚厚的手套,紅發披散,還穿著帶著兔毛邊邊的高跟小靴子。

神鳥一族的男性,實在是得天獨厚的漂亮,漂亮得超脫世俗,又不會忽視性別。

豔麗的就像是雪地裏的山茶花,麵前隻有這般頹豔糜爛的顏色,再難注意到其他東西。

“會冷嗎?”月昭低聲問。

陵光搖頭。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打開門的一瞬間還是忍不住雙手捂著臉,抵擋著寒風被乖乖牽著往外走。

那雪早就堆在一起,足有十厘米深。

陵光穿著襪子短靴,要是一不注意鞋襪就濕了。

隻能老老實實的踩著月昭踩出來的坑走,像是被牽出來的乖乖,一隻手還呆呆的捂著小臉保暖,渾身上下都透著乖巧。

不過看到那株山茶花的時候,陵光眼睛亮了,他仰著頭看著這株長到二樓的山茶花,頹靡的紅有一種漫山遍野的美,肆意的侵略每一個人的目光。

“好漂亮。”他不住感慨,手指勾下一枝湊到鼻尖。

他聞到了雪的味道,與一股茶香。

陵光不由粲笑,轉過頭看向月昭,目光格外歡喜。

他看著花,月昭看著他。

目光纏綿專注,沒有絲毫的偏移。

他眉目帶笑,用手指蹭了蹭小紅鳥泛紅的側臉,忍不住又親了親。

涼涼的,是被風吹到了。

他再親另一邊。

笨蛋小鳥隻捂了一邊,真是厚此薄彼。

月昭沒忍住勾了勾唇,格外憐愛的親了親被風吹到的那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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