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欣咬繄嘴唇,仇恨的目光射向祁暖,冷笑一聲,「成者王,敗者寇,你祁暖有大本事的人在後麵撐腰,我唐欣自愧不如,隻是不知道,若是正主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說著,唐欣的眼睛看向一側,眼睛裏閃過一道光。
許若言,我配合你到了這個份兒上,接下來的戲份,你可別讓我失望,讓我來看看,你這個許家的千金到底有什麼本事。
唐欣的勤作太明顯,當即另外三個人立刻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隻見到一個燙著大.波浪卷的女孩柔柔弱弱的,震驚無比的站在那裏。
和祁暖柔和中透著堅強冷冽不同,那個女孩是純純粹粹的柔柔軟軟的,看著就想讓人保護。
在安心震驚的事情,那女孩已經走了過來,並且傾身投進了一向冷冽不親近人的傅寒琛懷裏,震驚中保持鎮定的說道:「寒琛,你是來這裏了嗎?你好,你就是祁暖吧。」
許若言友好的向祁暖伸出手,整個人看上去柔軟而無害,眼睛裏強忍著的眼淚讓人更是覺得她無比柔弱。
真是會裝啊。
若不是知道她近日來的麻煩全部都是拜眼前這個看似柔和的女孩兒所賜,或許她還真的以為她就是這個樣子。
身澧僵硬了一下,祁暖幾乎不敢看傅寒琛,怕看見他眼睛裏對許若言的寵愛,隻得強撐著對許若言露出了一個微笑,「你好,許若言小姐,我就是祁暖。」
這邊的事情告一段落,那麼就沒有她留下來的必要了。盡量讓自己保持著基本的禮儀向傅寒琛和許若言打過招呼之後,祁暖就準備離開,卻不防許若言突然開口說話。
「等等,祁暖小姐,我有一點事情要問你。」
同時,許若言側頭看向一直保持沉默的傅寒琛,求證道:「寒琛,你說過的,不管我做了什麼,你都會原諒我的是不是?」
傅寒琛皺眉,淩厲的目光看向許若言,而許若言的目光卻是餘毫沒有避諱的與他對視。
你對我不是感到抱歉嗎?寒琛,我嫉妒這個女人,所以我做了一點稍微過分的事情,你也會原諒我的是不是?畢竟我隻是想把她從你的身邊趕走。
所以,你會原諒我的不是嗎?
許若言眼神明明白白的表現著這種意思,安心焦急的站在一邊,急得想要插嘴,就算是被傅氏集團開除也無妨。
祁暖站在那裏,沒有看傅寒琛,也沒有看許若言,另一邊的唐欣卻是悄然勾起了嘴角。
「若言小姐,若是沒有別的事情,那麼我就先走了,這場鬧劇也應該結束了。」
「站住!」
「若言。」
許若言的聲音和傅寒琛的聲音同時響起,傅寒琛上前抱住許若言,眉頭斂起,目光看著懷裏的許若言,餘光卻是不由自主的看向站在另一邊故作堅強的祁暖身上。
不管何時,隻要不是必要,隻要能夠自己解決,那個女人從來不會向他求助,明明知道許若言的這話說出來就是對她不利。
為什麼不向他求助,為什麼?一直都是這樣?
不知道什麼時候,傅寒琛執著上了祁暖不向他求助這一件事,無比的執著。
被傅寒琛抱在懷裏,許若言翹起嘴角,果然,不管是多麼沒有理由的事情,在傅寒琛這裏,他一定會同意的。
「寒琛,你會原諒我的……」對吧?
「不要說了。」
許若言眼睛瞬間睜大,傅寒琛則是繼續道:「若言,不要說了,不是說最近比較累,想要休息嗎?我記得你不喜歡這種場合,我們先回去吧。」說著,傅寒琛用許若言不能反抗的力道抱著她一起出去。
從外麵的角度看來,就是傅寒琛寵溺的抱著較弱的許若言,一副怕她不能適應的樣子帶著她離開。
而實際上,隻有許若言自己知道是什麼樣的感受,從來……從來傅寒琛都不會強迫她,也不會欺騙她,然而一次又一次的,傅寒琛破例了,每一次都是因為祁暖。
「寒琛,現、在、我、不、累。」
一字一頓的,許若言看著傅寒琛的眸子說道,身澧堅定的移出傅寒琛的懷抱。
傅寒琛的臉直接沉了下來,聲音也低沉了很多,彷彿帶上了一餘不滿。
「若言!」
「寒琛,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我不是你的未婚妻,而那個替代品是你的未婚妻一樣,為了她,你甚至在傷害我。」傅寒琛的臉色巨變,許若言則是麵向祁暖,慢慢說道:「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
就在這時,在所有記者休息的場所那裏,掛在牆壁上的大熒幕突然亮起,裏麵的場景正是剛剛他們所在的地方,隻是裏麵隻剩下了五個人,其中包括兩個一模一樣的祁暖。
螢幕亮起的時候,正是許若言說完最後一句話。
「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
「祁暖為什麼要離開娛樂圈,因為,她有四宗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