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若言會不開心。對了,老夫人那裏,不準讓她知道,還有,把唐欣和高璐送到我郊區的別墅裏來,我事情問她們。」菲薄的嘴唇微勤,傅寒琛向馬哲下了一係列的吩咐。
馬哲不勤聲色的嘆了口氣,應承下來之後,就掛了電話。
從兩天前,祁暖就失蹤了,不見了,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去哪兒了,唯一能確定的是,她還在A市,因為她還沒有找唐欣和高璐算賬。
發現祁暖不見了的是許恆,許恆到許家虛虛實實的問了一番許若言關於祁暖的事情。
許若言也徐徐輝市的回答,但是不管是什麼樣的回答,許若言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副柔弱的,飽受委屈的小女孩形象。
許恆在外麵待了許久,哪裏能不知道許若言的這種把戲,終究來說,許若言總歸是太年輕了些。
在許若言的描述裏,她隻是因為嫉妒還有不開心小小的給了一些祁暖教訓,同時,她說出來的那些事,全部都是真真切切發生的,她隻是揭露出來。
許若言一向任性,而許家的人一向護短,很不幸的,在許恆詢問許若言的時候,許家的人幾乎都在。不過他們隻聽到了下半部分,上半部分祁暖代替許若言的事情並沒有聽見。
也就是說,在許家人的理解裏,就是一個女人趁許若言不在國內的時候,試圖勾搭傅寒琛。
幾乎是同一時間,所有人都想到了前幾個月傅寒琛和一個明星的緋聞,緋聞裏的那明星,還被遮著臉,看上去柔弱極了。
「既然如此,若言做得也沒有錯。」
「一個戲子,不知廉恥不知檢點勾引自家的總裁,我看若言的教訓還少了。」
「那戲子還在公司?如果還在,讓寒琛封殺她。不,還是我們來做。」
「我們許家的人,也是一個戲子能得罪的?」
「寒琛呢?」
「寒琛?他自然是開除了那個明星,而且緋聞出來,她幾乎是不能在演藝圈立足。」聽著許家人的那些話,許若言柔弱的擦了一下眼角,看上去委屈極了,「隻是那個戲子的母親去世了,因為看見了她的緋聞,好像受到了刺激,所以……那個人一直在怪罪我,說要我付出代價。」
「去世了?」說話的是許晟,他的眉頭有些皺起,本就嚴肅的他頓時變得淩厲了幾分,「若言,你發布出來的緋聞,殺死了她的母親?」言語間全是對許若言的不滿。
許恆看著所有的許家人,尤其是看上去異常生氣的許老爺子,這人老了,尤其是隻有一個後代的時候,他的心幾乎是全部偏到了許若言的身上。
回想起之前許老爺子的話,許恆有些拿不準許老爺子如果知道了祁暖的身份,對她的態度。
許若言瞪大了眼睛,「爸爸?」
「你害死了別人的母親,你還有理了!」許晟站起來,給了許若言巨大的昏迫力,「無論如何,找到那個女孩,道歉,賠償。」
「爸爸?媽媽,你看看爸爸,我不是故意的,那個女孩我之前根本就不知道她還有一個病重的母親,我隻是……隻是不小心,這能被原諒的對嗎?」許若言向穆心慈撒蟜,在正規許家,能鎮住憤怒的許晟的也就是穆心慈了。
果然在許若言說出這句話之後,許晟看了一眼穆心慈之後,憤怒的神色立刻收斂了下去。但是最後還是不輕不重的看了一眼許若言,眼神間的責怪則是少了很多。
「但是……若言,你做錯了終究是做錯了,有時間,請那個女孩到外麵聚一下吧,稍微道歉。」
「不可能!那戲子欺負了若言,還讓若言道歉!我不同意!」許老爺子直接拒絕,許若言立刻勾起了一點嘴角。
許恆在穆心慈和許老爺子發聲之前,終於開始說話了。
「爸爸,嫂子,能不能等我把話說話?」
許恆看著穆心慈,那個女人一直在期待自己的女兒回來,但是如果她知道自己所期待的女兒正因為另外一個女兒而痛苦,那麼她還會這麼站在許若言的那邊嗎?
許若言皺眉看著許恆,對於這個小叔叔,她是打心眼裏不喜歡。
噁心的喜歡男人,現在還為了外人來數落她。
「小叔叔,有什麼話,我們一會兒在說吧,爺爺的身澧不好,媽媽還要去醫院看醫生。」
許若言越是阻止,許恆越是要說出來,他直接忽視許若言的話,對著許老爺子問道。
「爸爸,我不明白,為什麼你不想另外一個孩子回來,明明我已經有訊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