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詭譎「總裁,這幾天我把祁成說的話全部整理了一番,再找了警察局那邊取線索,但是並沒有多大的用虛。」馬哲坐在駕駛室上對後麵的傅寒琛彙報,傅寒琛側頭看著外麵的酒店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首先,祁成並不知道許家,當時把祁成從監獄裏撈出來,和他談話的人至始至終都是一個西裝男。祁成或許知道那不是真正的主子,但是他那種人是活一天算一天的,也沒有那個膽子去問到底是誰在雇傭他。」
「其次,西裝男隻出現了一次,隨後一直在祁成身邊並且給他下達任務的都是另外一個人,也就是那天和祁成一起試圖殺害祁暖的那個兇惡男。根據警察局那邊的調查,想要知道真正的幕後黑手,把許家的把柄拿到,就隻能將那個兇惡男找到,並且順藤摸瓜抓到西裝男。」
馬哲巨無細蘼的說完,很久之後車後座的傅寒琛才開口,「警察那邊找人不快,有很多限製,你去安排人尋找那個人。」
馬哲應下,接著拿著請帖說道:「總裁,宴會時間已經要到了。」
馬哲隱隱有些無奈,自家總裁變成了偷窺狂,他也是有些不適應的。
傅寒琛表情未變,繼續看向車窗外麵。良久之後才轉回頭,示意馬哲驅車離開。
許家二樓,很久沒有回來的許恆站在那裏,旁邊同樣站著的是在許家不受待見的傅斯年,兩人同樣端著一杯紅酒看著下麵推杯遞盞的賓客。
「我隱約聽見我爸邀請了小暖,也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幺蛾子。」許恆不滿。
傅斯年不贊同的皺眉,「上次你去書房的事情有沒有被許老爺子察覺?」
「應該沒有,我回來他都沒有找過我,也沒有發脾氣。」許恆不肯定的回答,他也拿不準,不過……「就算是知道了又如何,本來就是他做得不對,我這歌三觀正的人還要偷偷摸摸的不成了?」
傅斯年麵露無奈,許恆什麼都好,但是有時候就是比較衝勤。不衝勤也不會做出二十多年為了尋找一個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人在外麵漂泊多年,也罷,自己喜歡的就是這個人,傅斯年認栽。
「這次聚會不管小暖來不來,我們都要找機會問出許老爺子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的原因,這纔是最關鍵的解決方案。」必須趁著沒有造成最大的傷害的時候解決,否則到了後麵,不管如何後悔都不可能恢復。
許恆點頭,猛地喝完手裏的酒,轉身離開。
走廊盡頭的房間裏,許若言和許老爺子同樣也在裏麵,一邊伺候許老爺子收拾,許若言一邊問他,「爺爺,祁暖到底會不會回來?」
許老爺子看著一點都不擔心,把衣服穿得整齊之後才慢悠悠的回答許若言的問題,「會來,裴家和許家之間的淵源不是這些小輩能夠知道的,當年為什麼裴家會從發展良好的中國跑到海外去,因為那是裴家欠我們許家的。為什麼我對裴家兒媳下手裴家人沒有聲張?一個戲子,難不成還能影響我們世交的情分了。」
裴家和許家是三世世交,許老爺子和裴老爺子是拜把子兄弟,從戰爭年代過來的過命兄弟,裴夫人和許夫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到了許若言這一代,因為兩個年輕人的性格不同,又有祁暖的出現,才導致了許若言和裴弦煬的關係不好。
許若言靜靜聽許老爺子說完,臉上的笑也越來越濃,最後許老爺子下定結論,「所以啊,裴家不可能為了一個戲子同我們許家翻臉,一個戲子而已,一個沒有價值的人,對於我們這些豪門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更何況,祁暖本就是我們許家的人,我們許家自己虛理家務事裴家難道還能插手?」
「是,爺爺,若言知道了。」許若言點頭,而祁暖現在還不知道這些彎彎繞繞,滿以為能夠依靠裴家對她造成威脅,那纔是最愚蠢的想法。
「嗯。」許老爺子拿起一邊的手拄,「所以啊,祁暖為了讓裴弦煬站在她這邊,一定會討好他。裴弦煬的夫人這個頭銜,她不來就是不給裴弦煬麵子,今天晚上,她一定會來。」
許若言一陣欣喜,到了許家這就是他們的地盤,任祁暖再厲害也翻不出浪來!
但是……許若言皺眉,親昵的扶著許老爺子出門,把心裏想了很久的問題問了出來,「可是爺爺,為什麼一定要祁暖回到我們許家?」
要祁暖回來,許若言是一萬個不樂意的。
之前在剪綵儀式上麵,她廢了多大的力氣才忍住順著許老爺子他們的話說下去,而那個女人,竟然是一點都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