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還是大明星,甚至是證人,另一個則是差點成為階下囚,這如何讓許若言不恨!
鐵門被許若言搖的嘩嘩作響,麵目猙獰,狠聲叫祁暖的名字,「祁暖!」
祁暖更加清閑的點點頭,清冷的目光在此時看起來更加是目空一切,「好久不見,之前我忙了些,所以一直沒有回應你發給我的邀請,現在有了時間了,卻沒有想到……世事無常了很多。」
「嗬,是不是你把訊息給警察局的!」許若言說得信誓旦旦。
要是祁暖敢否認,她一定會用盡辦法讓祁暖承認,然後再告訴爺爺,一定有辦法讓祁暖收回那些話,把她救出去,等她出去之後,她一定也要祁暖嚐嚐著監獄裏麵的味道!
「是不是在想我一定會否認?」祁暖涼涼的開口,清澈的目光似乎看清楚了許若言渾濁眼裏的所有想法,「是我做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當年你對付我說的四宗罪,現在在你的身上不多不少也正好是四宗罪。兩年的時間裏,我一直記著你,一直想著我母親當年的容貌,對你的印象也更加的深刻,越是深刻,我越是記得當年你對我做下的那些事,所以兩年的時間裏,我一直在想著調查你當年做的那些事情,所以不好意思的調查到了很多你不雅的過往,順便就記了下來。」
牢房裏有些冷,站著說話也不方便,所以祁暖左右看了一眼,然後到另一邊拎了一張椅子過來坐著,對著許若言越發難看的臉繼續說道:「你說你喜歡裴弦煬,卻從來沒有為他守過身,你是傅寒琛的未婚妻,更是和別的人上.床,你的喜歡就那麼廉價,你的婚姻就那麼沒有約束力?不過也好,你的品行越是不端正,所以現在你越是罪有應得。」
祁暖說到這裏,真的是心裏有些喜意,當年她隻知道許若言不喜歡傅寒琛,卻沒有想到許若言卻是像一個盪.婦,真是意外的驚喜。
一樁一樁的,祁暖細細的對著許若言說出來,隨著祁暖的話說得越來越多,許若言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忍無可忍的大吼一聲,「住嘴!你住嘴!」
許若言頭髮披散,眼底下烏青一片,大吼之後眼珠子都紅了,看起來更加的狼狽。
祁暖挑了下眉頭,略微點頭,「好,看起來你的臉色不怎麼好看,我要是在刺激你,看起來還真是有些不人道。」
看上去真是切切實實的為許若言著想,更讓許若言心裏憤恨。
深呼吸一口氣,許若言的心髒都在疼,「你說,你是怎麼拿到你母親那個案件的證據的,當年明明是自己的病突然爆發身亡,明明是你的醜聞刺激到了她,她才死的,你是怎麼拿到證據的!」
許若言心裏有個想法,但是她不敢承認,越是往下麵想,心裏越是害怕,甚至是驚懼。
警察局已經證據確鑿,許若言也不繞彎子,她不會在警察那裏承認,但是在祁暖這裏卻是沒有了隱瞞的必要,她也不屑於隱瞞。
不提劉萍祁暖還能保持著冷靜,提起劉萍祁暖的眼底卻是泛起森森冷意,「看來你真的是承認了啊,我還以為你會死鴨子嘴硬,永遠都不會承認。」
「我不承認如何?承認了又怎麼樣!」許若言刺了一句。
祁暖也不生氣,隻是冷嗤了一句,「承認不承認,證據確鑿,你既然被抓了進來,難道就不知道那些證據到底是什麼嗎?許若言,別說你已經蠢到了這個地步。」
越是和許若言相虛,祁暖越是不耐煩待在這裏,再冷冷的看了眼猛地臉色變白的許若言,心情極好的站起來,如同來時一樣,也施施然的離開。
許若言沒有那個心思看祁暖,而是頹喪的順著鐵床滑倒在地上,腕力的坐在那裏。
證據……證據……她哪裏不知道證據是從哪裏來的。
那兩個賤人!
之前還信誓旦旦的和許老爺子說她一定會找到高璐和唐欣兩個,讓她們永遠不回到國內,永遠不會被祁暖找到,但是現在……那兩個賤人竟然是做了證人,還錄了口供!
而……祁暖竟然是有那個能力找到她們,到底是什麼時候找到的?到底祁暖謀劃了多久?她知道這一切,為什麼現在才報警?
越想許若言心裏越是驚懼,生生的在大熱天裏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不、她要出去!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