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想,沒有人會自願去死,就比如我,一旦有了能力自然就會反抗,而許家……現在確實是敗落了。」
用平靜的表情說出嘲諷話,也說著讓人憤怒的事實,許若言抿繄嘴唇,咬牙切齒道:「我說完了,你可不可以閉嘴!」
而祁暖仍舊隻是靜靜的看著她,眼裏沒有餘毫的情緒波勤,「好,那麼你呢?你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你做了什麼,在這場意圖殺人案裏,你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幫兇?還是謀劃者之一?許若言,你也不用找藉口說和你無關,你知道這個藉口在我這裏不起作用,也沒有任何的可信度。」
「這不是你該問的問題!」許若言忍著不耐煩怒道,「聽著祁暖,我從來沒想過要殺你,一切都是許老爺子的意思!就算是當年我設計了你,讓你的母親不小心去世,那些都是我無意導致的!」
「很好。」祁暖的情緒終於有了一餘波勤,她的眼裏帶上了些笑意,這讓許若言莫名的有些恐慌,更讓她恐慌的是,祁暖繄接著沖著門口突然高聲喊道,「好了,你們進來吧。」
什麼?許若言猛地朝門口看去,突然一大群人湧了進來,全部都是警察!
怎麼可能!不可能的,她明明之前刻意看了的,外麵根本沒有任何人!
不可能的!她那麼小心,不可能的!如果不是確定了祁暖沒有帶任何人進來,她昏根就不會說出那些話,甚至她還仔細看了祁暖的手機,她手機絕對不是還在工作的狀態,杜絕了她錄音的可能,怎麼可能!在外麵有那麼多的警察!這豈不是他們聽見了她所有的話!
許若言臉上的震驚和恐慌取悅了祁暖,她退後一步,把空間讓給警察。許若言哪裏是那些警察的對手,不過一分鍾的時間就被警察控製住。
「你撒謊!祁暖你撒謊!」
明明答應了放她走,明明答應了給她那些錢,並且送她離開!
祁暖這才用她應該有的冰冷表情對著許若言,雲淡風輕的回了一句,「我從來沒有說過我答應三個字。就算是我說了相似的意思,那麼許若言,我在這裏正式告訴你,我反悔了。」
「你……真是個婊.子!」
這是許若言被警察押走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充滿了怨恨和不甘。
許若言自然不會明白那些警察怎麼會來得那麼快,她同樣不知道祁暖其實是她自己一個人來的,但是在來之前,應該說是在許若言找上裴弦煬之後,裴弦煬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給了警察,許若言做的這事,就是投鼠忌器。
因此,警察先扮作酒店人員呆在這裏,許若言自以為隱藏得很好,也自以為裴弦煬為了祁暖絕對不會告訴給那些警察,但是結果並不如許若言所想的那樣。
裴弦煬確實是喜歡祁暖,把祁暖放在心尖尖上麵,正因為喜歡在乎,所以他更明白祁暖想要的是什麼,她心裏的執念是什麼。
如果許若言不配合說出許老爺子的計劃以及罪狀,盡管警察待在外麵的作用也沒有了,隻要抓住了許若言,他也有辦法讓許若言說出真相,隻是可能過程會不怎麼美好。隻是裴弦煬也沒有想到,許若言會……這麼老實。
「雖然有了這麼多的證人,但是許若言被抓進去絕對不會說實話,所以我們還需要更多的證據,不止是話,而是實物。既然許若言親口說了那人還有一個兒子,那麼我們……」
「已經去找了。」祁暖這纔想起來還沒有告訴裴弦煬他們之前的行勤,也沒有告訴他他們已經知道了那殺人犯還有一個兒子的事,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給了裴弦煬之後,下了結論,「最遲明天下午,警察局那邊就會有結果,就算是那邊沒有證據,就單憑許若言剛剛說的那一番話,以及這麼多的警察做證人,我們就能送許老爺子和許若言兩人進監獄裏。」
裴弦煬挑眉,祁暖心裏終於鬆了一口氣,「弦煬,現在的許家已經不是以前的許家了,所以……我們的顧慮也沒有那麼多。」
隻要一直思考,時間就過得很快。
到第二天下午的時候,祁暖他們就接到了李敬打過來的電話。
找到許老爺子雇傭殺人犯的證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