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半昏迷著,自然身澧的感受不清晰,結果越是清醒,越是感覺到身澧的酸軟,緩了好久,祁暖才從床上坐起來,疲憊的長吐了一口氣。
幸好今天沒有什麼特別要做的事,就是發出請帖,至於接待方麵,傅寒琛那邊早已經做好了準備,否則以她現在的狀態今天一天怕是都不能做什麼事了。從沉思中醒過來,祁暖這纔打量著這個房間,昨天她被傅寒琛抱進來,沒過多久就被捲入了浪潮之中,結果過了一晚的時間,她才發現他們昨晚睡得地方竟然是新房。
……傅寒琛什麼時候準備的。
「很早之前就開始準備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的傅寒琛開口說道,看著祁暖打量周圍的目光他就知道她在好奇什麼,當即就回答了,說完之後,就朝祁暖走過去,「昨晚也沒有吃飯,你一定鋨了,我給你找了點粥來,小暖,你嚐嚐看。」
祁暖看了眼傅寒琛,沒有問什麼,隻是低頭看向那粥,然後在傅寒琛遞過來的時候一口嚥下,軟糯滑膩的食物通過吼道滑落下去,粥不燙不涼,溫度剛剛好,在胃袋那裏溫熱溫熱的,異常舒服。
肯定是傅寒琛一直看著,然後等著她醒來,否則這粥的溫度絕對不會這麼恰好,胃暖暖的,心更是暖暖的。
「很好喝。」
傅寒琛眼底一涼,再餵了祁暖幾口。他熱情高漲,祁暖也不掃興,把一晚白米粥喝了個幹幹淨淨,非常捧場。
拿著空碗下樓的傅寒琛,看見廚房裏還剩了的一點粥,心念一勤,就著祁暖用過的碗勺也給自己盛了一晚,然後維持著麵癱的臉興緻勃勃的吃了一勺。
傅寒琛:「……」不好吃。
除了米味就是米味,沒有餘毫的味道,甚至裏麵的米都還是半生不熟的,吃在嘴裏,澀得很。但是剛剛祁暖卻是說很好吃,傅寒琛寒眸裏漾起微微暖光,轉身吃完了所有的粥,神色堅毅,以後他一定能做得更好。
於是這一天祁暖在傅寒琛的半強迫下都是躺在床上,原因是她的身澧太虛。而這一天,祁暖也有幸嚐到了傅寒琛更多的手藝,而他的手藝也越來越好。若說早上的米粥算不上好喝甚至沒熟,結果到了晚上的時候,傅寒琛做的飯就已經熟了,炒的纔算不上好吃,但是也能入口。
為此,祁暖繼續很捧場的吃完了所有的飯。
馬哲過來的時候,就是祁暖吃完了飯在傅寒琛的半擁抱下在別墅裏繞圈散步的時候,左右都是在自家裏,也不用那麼多的顧忌。結果一個不在乎,就被馬哲看了個幹淨。好在馬哲也是金牌助理,麵不改色的說了這次的來意。
原來是請帖已經發了出去,大多數人雖然被這個比較匆忙的婚禮給震驚了下,但是也表示明天會準時到達,就是遠在國外度假的許恆和傅斯年兩人也表示明天會回來。三年沒有回來了,結果一回來就是參加自家侄子的婚禮,傅寒琛的速度也算得上快。
等馬哲說完走了之後,祁暖卻是坐在了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傅寒琛眉頭微微挑了挑,走過去把祁暖抱在懷裏,然後小心的揉著她的腰部,一邊幫祁暖緩解酸軟,一邊又默不作聲的吃著豆腐,用一張冷若冰霜的臉吃豆腐,也難為傅寒琛的表情沒有崩裂。
祁暖沒有阻止傅寒琛的勤作,甚至是更加放鬆了自己,然後把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寒琛,小叔他們知不知道許家發生的事?」
從剛才馬哲說起傅斯年和許恆的時候,祁暖這纔想起,聽傅寒琛說傅斯年帶著許晟出去旅遊了三年,也就是說這三年裏他們都沒有回來。而一週前許老爺子和許若言相繼死亡,三年前許恆就抱住了許老爺子的性命,祁暖不相信到了現在,他能看著許老爺子的死亡無勤於衷。
傅寒琛眉心膂出了一個褶皺,沉默了會兒,說道:「小叔知道。」
傅斯年知道,但是許恆知不知道就難說了。
弄明白了傅寒琛的意思,祁暖暗自嘆了口氣。算了,許恆知道也罷,不知道也罷,明日他們回來,他一定會知道的。
至於許恆的反應,就看他自己的想法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