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些文人的眼裏,算術一點都不重要,不值得他們去學習探索。
長公主笑道:“這試卷上麵的最後兩道題我竟是也弄不明白。”
當然,這試卷最後兩道題二選一,她故意提高了一點難度,屬於可以解出來但不容易解答。
果不其然,提到算術題試卷,蔣鳶和蔣桉就癟了癟嘴,說沒有做出來。
慕書玉:“那下次過來,先生親自教你們如何解題怎麼樣?”
“好,先生。”蔣鳶和蔣桉乖乖點頭。
慕書玉要走時,裴妙珩說也要離開:“順路送一送慕大人,這試卷極為有意思,不如路上再探討一番。”
長公主殿下沒什麼意見,差下人送他們出府。
馬車上,慕書玉以為殿下當真要問試卷的事,正打算詳細展開說說,就見裴妙珩側身過來,在她耳邊輕聲道:“先生,‘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是什麼意思?學生不懂,想請先生解答。”
慕書玉耳尖一紅,伸手欲推開靠得極近的人,卻被握住了手腕。
見眼前人含笑望著她,慕書玉幾乎下意識地舔了舔幹澀的唇瓣。
她沒有注意對方眼神的變化,隻答:“這麼簡單都不懂,先生不想解答,回去自行看書。”
裴妙珩一聲輕笑:“先生勿怪,學生愚鈍,還請先生教我,求先生了。”
這“求”字纏綿入耳,慕書玉的臉頰終於控製不住地燒起來,心髒的跳動速度不禁加快兩拍。
她手一動就想抽出來,好離遠點,坐到另外一邊,唯恐受不住,被發現羞澀不已的模樣。
可裴妙珩卻像是早就察覺她要如此一般,握緊她手腕稍稍用力。
慕書玉身形不穩,下一瞬就被扯進了他懷中,隻聽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微不可聞地訴說:“先生不教,學生就親自取了。”
取?取什麼?
慕書玉正疑惑,下巴便被抬起,緊接著,炙熱的唇覆蓋其上。
仿佛鮮紅柔嫩的花瓣被人先被指尖碰觸,一點一點揉捏,直到花汁充盈指尖,那美好的觸♪感、滲出的花汁令指尖不想離開,越發沉醉。
到最後,指尖深入花瓣中央,勾住柔弱可憐的花蕊欺負。
慕書玉好不容易脫離出來,眼角溼潤,臉頰泛紅,發絲都略顯淩亂,最嚴重的當屬嘴唇,好像腫了。
裴妙珩為她梳理發絲,眼神卻仍然帶有侵略性的注視著剛剛狠狠欺負過的位置,他想繼續,此時卻到底不是一個好機會,再有不久,伯府就該到了。
裴妙珩的表情便不禁變得稍顯遺憾,靠近又說:“下次,學生再來請教先生問題,還請先生,不吝賜教。”
慕書玉平複著劇烈跳動的心髒,沒有回答,很快馬車停下,伯府到了。
她掀開簾子往外看了看,隨即回頭。
裴妙珩見她神情,不由得挑起一邊眉梢想問怎麼了,下一刻,就見麵前的人傾身而來,快速地咬了下他的耳垂,接著不待他反應,並怔愣的瞬間就掀起卷簾跳下馬車。
便聽馬車外傳來慕書玉淡定的聲音:“多謝殿下送書玉回府,殿下慢走。”
腳步聲逐漸遠離,應是進府了。
但裴妙珩依然保持原來的姿勢坐在馬車裏,半晌,他抬手摸了摸那處被咬的耳垂,又熱又麻。
他感覺不到疼痛,那一下倒令他的心髒被狠狠撩撥了。
“殿下?”這時馬車外傳來車夫疑惑的聲音,沒有裴妙珩的吩咐,車夫不敢走。
裴妙珩放下手,聲音難掩愉悅:“走吧。”
“是,殿下。”
……
回伯府後,晚些時候,慕姝芸來找慕書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