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鈺直到臨睡著還在因為“生孩子”這事兒心中忐忑。
他本來還為自己初夜表現良好而沾沾自喜,結果最後被“生孩子”三個字震得什麽喜都沒了。
他不是沒想過結婚生子,但這些對於十六歲的他而言都是很遙遠的未來才會考慮的問題…但他同時也明白莫捷為什麽會這麽想生孩子,他不是不知道她被父母催到多麽焦頭爛額——他旁敲側擊地打聽過她很多事,再加上監視,利用同一內網的便利黑入她的電腦和手機盜取她跟別人的聊天記錄什麽的……
想到這裏,他忍不住內心又開始慚愧——他明白自己這些窺探她隱私的行為真的跟變態stalker沒啥區別……但他總覺得畢竟是媽媽又不是什麽陌生女人,多知道一些她的秘密也沒關係吧?又沒有惡意。
他輾轉知道其實她本來可以在某美東牛校物理係terack。
對於theoretical physicist而言,留在美國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但是她的父母偏偏很在意她快到二十五歲還是單身,連個男朋友的影子都沒有,堅決不同意她留美——她雖然出生在家境優渥的高知家庭,但父母思想非常傳統,古板嚴格,認為女孩子無論如何還是要回來的,再怎麽有理想有追求最終還是要有個穩定的工作和疼愛她的男人照顧,結婚生子才算人生圓滿,恰好T大又非常希望把她這樣年輕的學術新星挖過來,開出了非常優渥的條件,並且相對於在美國必須從Assistant Professor做起,國內教學任務更輕,盡管心中遺憾,一貫聽話的她最終還是選擇了回國。
回國後她的發展其實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限製,雖然看似光鮮,經常被媒體報道什麽最年輕的美女物理教授,但相對於當年實力不如她強的美國同行而言,她已經開始感受到了差距。
她一如既往地很努力,但世間靠個人努力無法解決的事還是太多了。
裴鈺知道她不止一次後悔,但人生就是這樣,往往做錯一個決定就足以改變一個人的前途命運。
他不知道自己可以為她做什麽,在她麵前,他無數次感到自己的弱小無力,這也是他時刻嚴格自律、如苦行僧一般刻苦學習的動力——他想快速成長、變強,超過同齡人,超過年歲,越過十年的漫漫時光,成為能夠與她比肩的人,成為能夠給予她幫助的人。
他永遠覺得自己還不夠聰明,還不夠認真,還不夠心態穩定,哪怕他沒有自招沒有競賽裸考依舊是省理科狀元——那又怎麽樣呢……相對於媽媽而言他真的太弱了。
從十二歲開始,他人生的參考係就隻有他的女神而已。
他這般翻來覆去胡思亂想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夜沒睡好,迷迷糊糊就感覺自己懷裏軟綿綿光溜溜的嬌軀蹭來蹭去。
“唔……”他擰眉,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莫捷閉著眼睛正岔開腿纏著他磨蹭,源源不斷的愛液蹭得他小腹和大腿根都濕濕粘粘的,而他是被自己硬醒的。
“小鈺,媽媽好難受,你快插進來……”莫捷渾身滾燙,摸著裴鈺健壯又幹淨的男性身體心跳不已。
裴鈺哪抵得過媽媽這種平日裏保守刻板的人如此直白地發騷求操,心道別的事我能力有限,操飽你還是力所能及的,當即把硬得不行的陰莖用力插進她淫水泛濫的下體。
兩個人同時滿足地呻吟起來,彼此饑渴難耐地擺動著腰臀,性器結合處發出密集而響亮的肉體碰撞聲。
他本來計劃六點晨跑,回來簡單衝個澡,做好早餐把她叫醒,然後預習一下功課的,結果這些計劃全部泡湯,一大早又射了兩回才算把她喂飽了。
“你不用備課嗎?”裴鈺抱著懷裏高潮後嬌喘不迭的女人問道。
“不用,量子場論導論這個選修課隻算是個興趣啟發,給想繼續做物理的本科生或者想轉係的其他專業學生開個頭,我直接講就行……其實都不一定有多少人出席,T大想做物理的本科生一般不選這種水課浪費時間的。”莫捷在他胸膛上蹭著自己高潮後愈發敏感的乳頭,像個發情小貓一樣哼唧浪叫著,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談戀愛和做愛的美妙,是真的字麵意義上的食髓知味,強烈的性欲弄得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起來,支支吾吾地道,“小鈺……媽媽實在是……實在是……嗚,一會兒你如果來上課不準坐前排,真是羞死了。”
“……好吧。”裴鈺點點頭應著,趕緊起身穿好衣服,準備出門給她買點早餐——他覺得他再這樣任她蹭來蹭去可能又得操一回,那可就得空著肚子去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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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з」∠)_我這個現代版番外居然也快能有一個星星了……你們送豬真的強(抱拳
慣例扯扯閑篇:
為啥會有一些文寫女性獨立自主就要懷孕了堅持穿高跟鞋啊…見了不止一次了…暫且不說高跟鞋這種以傷害自己身體為代價迎合審美綁架的當代裹腳布本身就不怎個獨立自主(甚至有不少國家都出現過抗議高跟鞋的女權運動),就單說懷孕了穿高跟鞋這件事對孕婦的身體也不好吧(那得多自虐啊……迷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