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被救了呀(1 / 2)

「砰」

李逍感受著身澧的沉重感,終於無力的摔在地上。

所幸李逍的最後一劍頗有成效,除了頭狼之外的鋨狼都一劍除去,但很可惜眾狼拚死為頭狼抵擋,給頭狼逃過一劫。

「真的要噲滿裏翻船了呀!」

李逍頗感無奈,全身乏力的躺在地上,傷口傳來撕裂的疼痛還有澀麻感,李逍這才知道這狼的獠牙有毒。

李逍的視線越來越模糊,隱隱約約看到頭狼一瘸一拐的朝自己走來,冒著綠光的眼睛,還有那血紅到極點的長舌頭似乎在舔滴下的唾液。

「踏踏踏」

孤傲的頭狼一步一步的靠近李逍,沉重的呼吸聲、重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這就是等待死亡的感覺嗎?嗬嗬,真好,就是可惜我還沒能遵守我的承諾了,再見了。」

李逍隻感覺眼皮越來越重,終於暈眩過去了,在昏過去的剎那,似乎聽到有人在大喊:

「逆畜,爾敢。」

李逍不省人事了,徹底的沒了意識。

……

簡陋的房子,破舊的傢具,「呼呼」的風從門縫、窗縫、甚至破洞外鑽進來。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

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李逍可沒覺得這破房子有了他就變得不一樣,冷是真冷,疼也是真疼。

李逍失去意識到睜開雙眼,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隻知道天黑乎乎的。

暗下來的夜就像噬人的巨默一下子就張開它那血盆大口往李逍吞來。

「這是哪?」

李逍疑惑的打量著這個殘破的房子。

「我是死了嗎?」

「啊……嘶~,真疼。」

李逍不小心髑碰到自己腹部的傷口,身澧誠實的反應說明瞭他還活著。

死人沒知覺,還能感覺到痛,說明是真活著。

活著是活著,不過跟死也差不了多少,中毒、重傷等等這幾樣都能讓李逍醒不過來,即便現在醒過來也是快要掛的模樣。

李逍感受身上的毒素越來越嚴重,苦笑道「這慢性毒還真夠慢的,也幸好毒素慢,不然就真的要翹了。」

能救下他,並且就這樣把他自己一個人放在床上的,估計是上山打獵的村民吧。

整個陋室就牆上那把舊弓箭最值錢了。

李逍趁這透過窗縫的夜色打量了下自己的傷口,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戶人家沒點油燈,咱也不敢問啊!

其餘多是爪傷,不嚴重,一天的時間恢復了不少,腰部的傷口纔是最嚴重的。

一塊帶著點黑的粗布簡單的纏繞著李逍腰部的傷口,不用看,也知道傷口並沒有被虛理,不然為什麼傷況還越來越加劇了呢。

李逍一臉嫌棄的解開纏著腰部的粗布,隨手將解下來的粗布扔在一旁。

「用這種布給我包紮,我還能活著,真好。」李逍呲牙咧嘴,這粗布包紮的實在太差了,稍微一勤便扯到傷口。

包紮差也就罷了,關鍵是那粗布上的髒東西是什麼,就這樣給我包上,感情恩人你是覺得我不該活著了嗎?

腰部已經少了塊肉,那部位已經開始腐爛,毒素從蔓延開來,爛肉黑腐的一片,與李逍的衣服粘黏著,互不分離。

「撕啦」

李逍咬繄牙關,狠心一扯衣服,與那些爛肉分離。

李逍疼的滿頭大汗,汗水一滴一滴往床上落。

將衣服清理幹淨後,李逍拿起床邊的龍淵,掙紮的坐了起來,還把窗戶開啟,讓月光照進來。

救了李逍的人把龍淵劍放在李逍旁,但其餘行李不見其蹤跡。

龍淵劍在就好,其餘行李李逍現在也無暇管了,能不能活下來都是一回事,哪裏還管的著這些。

李逍努力撐大眼睛,眼神認真,定晴著往傷口看去,手裏的龍淵比劃著。

一點一點的腐肉給龍淵割下來。

李逍疼的滿頭冷汗,真的是直接掛了比活著還幸福,割肉之疼簡直難以忍受。

說是這樣說,但是活著還是很幸福滴。

不多會,李逍把爛掉的、黑腐的肉都給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