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眠產下左慕錦已經經過了一個半月,左慕錦這個名字是左朝枝早先就想好的,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都會取這個名兒。
左慕錦一出生就有了婚約,對象便是當今太子修祈的嫡長子修祚,隻要能平安長大,未來必定是貴不可言。
一開始在月子中,棠眠不能沐浴,心裏是十分抗拒與左朝枝同床的,可左朝枝實在不放心她,便在床邊放了一個臥榻,最後是棠眠於心不忍,讓左朝枝與她同床共枕。
左朝枝也是有分寸的,那一個月就隻是摟著她,對她那是百般嗬護,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比棠眠在孕中的時候更加的拘謹。
就隻有一件事打破了左朝枝的冷靜自持,那便是當棠眠脹奶的時候。
大約是在左慕錦誕生的第三個時辰,棠眠就開始產乳了,許是孕期照顧得宜,棠眠本來就豐滿的乳兒更上一層樓,左朝枝用兩掌都無法掌握,裏頭有豐沛的乳水。
左慕錦比較秀氣,食量也不大,雖然趴在母親懷裏咂吧咂吧的努力吸吮,可是總是吸完一邊的乳兒就飽了,安安靜靜地睡過去。
棠眠和左朝枝本來挺擔憂的,可後來見左慕錦似乎有他自己的成長步調,也就放寬了心。
左慕錦的食量不大,那問題就產生了,在棠眠產後的第二十來天發了高熱,這差點把左朝枝急壞了,那時棠眠胸口疼得要命,一雙奶子上頭出現了青筋,硬得像是石頭一般,在有經驗的產婆指導下,左朝枝第一次給棠眠清乳。
其實左朝枝已經幻想過無數次了,每每看著女兒含著妻子的乳頭,他就慶幸這小家夥是個女孩兒,如果是男孩兒,他便無法忍受,隻能讓乳母來哺喂孩子了。
其實本就該由乳母哺喂孩子,棠眠的胸乳該是屬於他的!
帶著不能說出口的綺思,左朝枝趴在那一雙豪乳之上,含住那因為產乳兒脹大的乳尖。
太久沒有碰觸那一對玉乳了,撲鼻而來的放肆的吸吮著,清甜的乳水從兩邊的乳首噴出,噴濺了左朝枝一頭一臉,也把他給噴硬了,從此以後,每每這給棠眠清乳的時刻就成了最煎熬的時分。
最煎熬,也最令人期待。
每日每隔兩個時辰,那脹大的乳房就散發著誘人的幽香。
棠眠不是沒注意到左朝枝的生理反應,有幾次她主動的誘惑,可左朝枝都顧惜著她的身體,寧願泡在冰水裏頭,也不願意碰她半分。
美人玉體橫陳,白皙勝雪如白玉,帶著溫潤以及健康的紅光,在產後棠眠的皮膚竟是比產前更加細致,紅色的戲水鴛鴦兜已經被掀開,纖纖素手撫過了那嫣紅的蓓蕾,左朝枝一進入寢房,見到的景象就是如此令人血脈賁張。
下半身又硬又緊,左朝枝的神色緊繃了起來。
“棠棠,可以嗎?”他的聲音幾近耳語,可又確確實實的傳到棠眠的耳裏。
“……”太久沒有親近,竟是生出了幾分羞怯,可以兩個字說不出口,棠眠隻是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得到棠眠的首肯後,左朝枝是再也無法忍耐,他解開了褲帶,那已經勃發的欲望猛然彈出,生猛的對著棠眠打轉兒,“小寶貝,他好想你。”左朝枝重重套弄著那勃發的莖身,
左朝枝的莖身湊近了棠眠的乳兒,棠眠會意,捧著自己的雙乳,讓左朝枝恣肆行事。
左朝枝將那碩大的龜首湊到了棠眠的乳尖上磨蹭著,“哈啊……”脹乳的乳房受到刺激,一陣陣的麻癢感升起,棠眠的眼尾都有些紅了,大量乳白的細絲噴發,如同天女散花,乳白而溫熱的乳水噴濺得很遠,澆灌在莖身上,有一些甚至澆灌到了馬眼裏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