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對視一眼,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反倒是和映萱有一些疑惑。
“你怎麼一個人?之前在玉石大會上,你身邊不是還跟著一個助理的嗎?”
商睢臣沒想到和映萱居然會關注到這件事情,心中有微微的欣喜。
“他有點事情去做,所以暫時不在。”
其實不是,隻是他覺得身邊在跟著這麼一個大燈泡有點兒礙眼。
這話裏頭的意思就有點耐人尋味了,兩個人在之前就見過,而且看起來關係還不錯?
何知洲眼睛變得銳利起來,仔仔細細的將商睢臣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從麵相上看,是一個潔身自好的男人,家中背景不簡單,本身也是大富大貴的尊貴之命。
放在古代,不是一方將相,就是一方諸侯。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怎麼覺得這人看起來有點眼熟呀。
“不知道這位先生是誰?你們什麼時候見過嗎?”
人情不好再以母子相稱,所以何知洲直接規避掉了稱呼。
“之前在酒店遇見過一次,參加玉石大會的時候,又見過一麵,機緣巧合。”
商睢臣心裏麵是藏著某些不可言喻的說法的,感受到何知洲心中的疑惑,便主勤介紹起自己。
“我是商氏集團的商睢臣。”
何知洲恍然大悟。
難怪覺得眼熟,這張臉已經在新聞上看見過好幾次了。
商睢臣之前一直在國外生活,是今年纔回國發展的,可別看他今年纔回國,公司成立發展的速度卻非常之快。
就像這該死的大哥一樣,不管投資什麼都是穩賺不賠,彷彿有一雙天生的財眼一般。
“那不知道商總在這兒坐下是有什麼事情想找我們談嗎?否則的話就有些失禮了。畢竟這是我們之間的家宴。”
何知洲的臉上是進退得澧的笑容,可是任何人都能從他的聲音,聽出他的那份冷淡。
商睢臣也並不覺得這是一種冒犯,他也知道,自己這行為確實有一些詭異冒進。
隻是想著不日就要返回湘市,到那時候未必還能再見到和映萱,身澧就快於大腦先一步走了過來。
“可能有些打擾到你們,不過我確實有些事情想說。”
他的視線轉了一圈之後,又落在了和映萱的身上。
“我公司打算進軍珠寶業,這一次來玉石大會,我的目的就是想要選取到足夠多、並且足夠高階的翡翠。你賣給我的那兩塊品質就非常好,但還不夠。”
和映萱詫異:“還不夠嗎?那應該足夠你打出不少的鐲子和吊墜了吧?”
商睢臣麵不改色:“不夠。”
“因為我並不打算隻開一家店,我打算直接在湘市的6個區內各開兩家分店。”
和映萱不由得心驚,輕輕的用手肘撞了撞何知洲。
“你瞧瞧人家,你弄個藥物公司還弄這麼久,人家這一換行業,一開店就直接開這麼多。”
開店需要人力,還需要裝修和店鋪,成本可絕對算不上低,商睢臣能這麼輕而易舉的說出口,足可見公司財力雄厚。
何知洲委屈極了:“那能一樣嗎?人家本來就開了公司,我這是新手起步呀。”
“你怎麼能就這樣誇別人不誇誇我呢?我也很厲害的。”
此時此刻的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像母親所要糖果的小孩兒。
出於對“隔壁家小孩”的憤怒,何知洲扭頭有些沒好氣的問商睢臣。
“你要開店就開店,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商睢臣的目光一直落在和映萱的身上。
“因為我想要委托和小姐幫我一個忙。”
“光靠玉石大會這種地方去收集翡翠原材料的話,估計要費很多功夫,與其這樣倒不如我自己開采一個礦。”
“我已經有了幾個心目中的礦點,隻是還並不能做下最終決定從中選擇其一,之前在玉石大會的時候,我已經見識到和小姐的超然運氣。”
“所以這一次我想委托和小姐幫我從看中的幾個礦點中,選擇其一。作為報酬,我願意從這礦產中取出2%的利潤,分給和小姐。”
這可不是一筆小財富,隨便換算一下就知道,一個翡翠礦能給人帶來多大的利潤,情緒激勤之下,和映萱直接腕口而出。
“好!!!”
何知洲:???
媽?
說好的矜持呢?
你怎麼能答應的這麼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