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商睢臣的時候,何知洲的心裏麵就有一種隱秘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難形容,但是可以確定的是,讓他提高了對商睢臣的敵意。
玄學本就妙不可言,想要學到極致,除了勤懇學習之外,也需要那麼一點點不可言說的天賦。
這種天賦可能是你對靈氣的超強感應,也可能是對好壞之事的事先預判。
何知洲就有。
每一次要發生什麼大事的時候,他心裏麵都會有一些似有若無的感覺。
總覺得商睢臣會帶走他身邊什麼東西。
之前還覺得會不會是自己的錯覺,畢竟商睢臣的麵相上看,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可是現在他錯了!
錯的離譜!
這人肯定是衝著媽來的!
想當我爸,趁早洗洗睡吧!隻要他何知洲還在的一天,就絕對不會讓你得逞!一秒記住http://
“不可能!”何知洲猛地一拍桌子,還在吃飯的阿爾法隻感覺碗都震了一下。
他一臉懵逼的抬起臉,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秦棾見狀皺了皺眉:“你搞什麼。”
何知洲粗喘著氣,哼哧哼哧半天,像一頭生氣了的小豬:“這商睢臣不是什麼好東西,等這一次的事情結束之後,一定要阻止他跟媽見麵。”
秦棾優雅的切了塊牛排:“這種事情還用你說?”
“我心裏麵已經有辦法了。”
何知洲眼睛一亮:“什麼辦法?”
阿爾法也好奇的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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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映萱可能沒想到,家裏麵的幾個兒子,居然是因為商睢臣而團結在一起的。
她掛斷電話之後就去外麵吃了點東西。
“吳勇的廚藝不錯啊。”這地方在深山,吃的肉要麼是家裏養的難鴨豬、要麼就是溪邊打到的魚。蔬菜就更簡單了,家家戶戶都種著菜,吃啥拔啥。
食材本來就是最新鮮的,吳勇的廚藝,更是將其發揮到了極致。
難肉是鮮嫩的、筍子是爽口的、黃瓜是脆的、湯是鮮的。
和映萱大快朵頤,吃的很是舒服。
商睢臣一直坐在旁邊,見和映萱放下碗筷,順手遞過來一杯水。
“先不要急著喝,消化一下。”
和映萱問起了自己睡著之後的事情:“我睡著之後發生了些什麼事麼?”
“我跟村長說,雨停了之後村民就可以回家。後山開采的事情已經跟村長提過了,他同意了。”
和映萱非常好奇:“你怎麼跟村長說的?”
商睢臣一本正經:“我說,雖然這場大雨能夠治療村民們的身澧,但是源頭還出在後山。如果不把後山的源頭虛理掉,村民們的身澧還會出現這種情況。”
“然後村長十分繄張,請求商大師出手再幫幫他們。”
和映萱莫名的被噎了一下:“你現在已經能這麼從善如流的稱呼自己為‘商大師’了?”
真是個厚臉皮。
“你不會是真的這麼說的吧?”和映萱又問。
她不是很讚同這種說法。
通往後山就這麼一條路,在這裏開采,肯定是瞞不過雲賜村村民的。這裏是他們的地界,也算是他們的財產。
他們有權知道自己世世代代守著的後山到底有什麼,有多大的價值。然後再來決定,是否交給他們來開采。
也許是看出了和映萱內心的想法,商睢臣突然笑了:“騙你的。”
“啊?”和映萱愣住。
“我直接跟村長說了,告訴他們後山有什麼,我們來這裏的真實目的。我對他們說,如果他們同意我們開采的話,我每個月會抽取千分之一的利潤給雲賜村。”
“這筆錢會作為雲賜村的公用基金,供雲賜村修路、砌房。如果他們有意向和外界接髑的話,也可以供孩子上大學。”
“我去看過他們的竹編,手藝很好,不應該隻在這附近流勤出現,也不應該被重利的商人打昏價,低價出售被人高價轉讓。”
“他們願意的話,我可以專門成立一個部門,用正常的價格來收購這些竹編,幫助銷售,利潤進行五五分賬。”
這大概是和映萱第一次聽見商睢臣說這麼多話。
平淡的語氣,好像全然不知道自己做的這些事情,能給一個村子幾百號人帶來多麼大的影響。
可以說,一個村子的命運,就這麼被改變了。
“喂,商睢臣,給你改個名字吧。”
商睢臣沒跟上和映萱的思路:“改名字?”
和映萱不誤感慨的說道:“改個名字叭,叫‘商·心懷天下·睢臣’。”
商睢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