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止白知道後,特意找了過去,看著臉色陰沉的薄淮聲,柔聲道:“淮聲學長,你怎麽了?怎麽喝這麽多酒?”

薄淮聲捏著酒瓶,靠在沙發上,昏暗燈光下,襯得俊臉陰冷至極,在他麵前的茶幾上,橫七豎八地放著一堆酒瓶。

看見雲止白,他長臂一伸,將人拽過去,壓到身下,“止白,我爸和我媽被薄驚聿關起來了,爺爺和奶奶也不幫我。”

在薄驚聿沒來回到薄家之前,他是他爸唯一的兒子,雖然他媽沒和他爸領證,但是他上了薄家家譜,就是薄家的少爺。

薄家不論是家裏的傭人還是爺爺奶奶都寵著他,向著他。

可是薄驚聿一回來,情況完全就變了,他媽成了不要臉的小三,他成了上不了台麵的私生子,就連薄氏集團也被薄驚聿奪了過去。

雲止白一臉嬌羞,想起什麽,柔聲柔氣地說道:“淮聲學長,你不要這樣想,他們不幫你,肯定是因為沒有看到你的優秀,如果你比薄驚聿更優秀,他們肯定會聽你的。”

薄淮聲皺著眉,“比薄驚聿更優秀?”

雲止白點了點頭,眼神閃爍,“我聽說薄氏集團有玉石產業,因為經營不善,很不景氣。恰好,我之前看到有個玉雕設計的大賽,如果我們拿到大賽的第一名,那就不可以……”

薄淮聲露出思索的表情,“玉雕大賽?但是我們都不會雕玉。”

雲止白主動纏住薄淮聲的脖子,眼底閃過陰狠,“我們不會,可是祁遇哥哥會啊,隻要他願意幫我們雕玉,我們不就能拿到第一名了嗎?”

薄淮聲被雲止白噴在嘴上的熱氣弄得心猿意馬,大掌順著他的衣擺鑽進去。

“這件事等會說,止白,學長想你了,給我好不好?”

雲止白假模假意地推拒了兩下,然後放浪地和薄淮聲纏在了一起。

對於這種事情,他並不排斥,因為和薄淮聲認識沒多久,他就勾著薄淮聲發生了關係,否則當初他也不可能會把薄淮聲從祁遇那個賤人手上搶過來。

一個小時後,薄淮聲終於饜足,放開雲止白,和他討論起玉雕大賽的事。

雲止白玉腿橫陳,搭在薄淮聲身上,說出了自己的計劃,“祁遇哥哥會雕玉,我們可以讓他幫我,隻是……”

說到這裏,他露出很落寞的表情,“哥哥現在好像挺討厭我的,我怕我去說,他不會同意。”

其實這件事他也有自己的打算,祁遇不是會雕玉嘛,那他就借著祁遇的手,拿到雕玉大賽的第一名,到時候他成了雕玉大師,不論是名和利,都會手到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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