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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祁睿的指控,文主編隻能回以沉默。
祁睿的憤怒達到了極點。
他腦海裏掠過無數種讓文主編記住教訓的方法。
最終祁睿卻還是忍住了心頭的暴戾,他咬牙說:“我給你解釋的機會,文哥,我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
文主編說:“……解釋什麼?”
祁睿說:“你和那個家夥的關係!”
文主編說:“他是我的得力助手,本來就是我帶過來的人,我帶走不是很正常嗎?”
祁睿幾乎被說服了,可他很快反應過來:“你為什麼要走?我不許!”
文主編說:“……事實證明,你已經能做得很好。”
祁睿一顆心不斷地往下沉。
他攥緊文主編的手腕:“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到底什麼意思!”
文主編說:“你已經可以克製自己,你和許先生的誤會也解開了,這不是很好嗎?”他輕輕地親了祁睿的額頭一口,“錯過的感情可以重新圓滿,是很讓人高興的事情。我做不到的事,你一定可以做到,好好地和許先生在一起吧。”
祁睿的語氣變得尖銳:“什麼叫你做不到的事?你想做什麼?難道到現在,你對表哥還有那個意思!你現在還喜歡表哥?你是騙我的?你是可憐我才假裝喜歡我?”說到後麵他的聲音不斷拔高,接著又漸漸地低了下去“文哥你知道我不喜歡你開這種玩笑,文哥……”
文主編心頭一跳。
他趁著祁睿不注意,從口袋裏掏出手銬把祁睿的雙手銬到一起。
祁睿微微錯愕。
他想起自己每天早上醒來時總是笑嘻嘻地把手銬塞進文主編口袋裏,和文主編說“我要是想做壞事你就把我銬起來”,他們之間越來越甜蜜,這話幾乎快變成了他們的情趣。
沒想到真的會有用到它的一天。
祁睿的手腕很疼。
他想起自己曾經銬住文主編的手好幾次,那時候文主編是不是也這麼疼?
但他不僅手腕疼,心髒也很疼。想起他們之間那麼糟糕的開端,他心髒很疼;想起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心髒很疼;想到文主編的防備,他心髒很疼;想到文主編可憐他而且厭惡他,他心髒很疼;想到文主編說“你好好和許先生在一起”,他心髒很疼……
祁睿的眼淚無聲地往外湧,臉上很快濡濕一片。
他想抱緊文主編,卻沒有辦法。為了不讓文主編離開,他隻能整個人往前傾,重重地壓在文主編身上,眼淚不停地往文主編頸邊掉。
文主編微頓。
祁睿喊:“文哥,文哥,文哥……”他越喊越傷心,眼淚掉得更凶。
文主編心軟了,他掏出鑰匙解開了祁睿手上的手銬。
沒等文主編把它收回口袋,祁睿已經用力反剪住他的雙手,把手銬拷了上去!
文主編愕然。
祁睿說:“文哥,我還是不正常,怎麼辦。一聽到你想離開我,我就正常不了……”
饒是文主編一直把祁睿當小孩看,這次也終於有了幾分薄怒:“你……混蛋!”
祁睿說:“我本來就是混蛋!文哥你不是比誰都清楚嗎?我本來就是!”他整個人壓在文主編身上,咬牙蹦出話來,“文哥,我這就射在你裏麵——要麼你去告我,要麼你別再提離開兩個字!”
文主編渾身一顫。
他說:“……這是在公司。”
祁睿說:“那又怎麼樣?我就是個強-奸犯,作案怎麼會挑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