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覺得他好可愛便把這事揭過去。

王老爺子和王先生也不當真,說著打趣話,埋汰他長那麼俊俏,是該上電視給小O們瞧瞧。

王太太最厲害,反手給他報一個奧賽夏令營,讓他進去醒醒腦子。

後來結果出來了,王栩真考上了,一家人也徹底傻了眼。

……

……

……

寂寂無聲的深夜,窗簾緊閉的會客廳,眼前的畫麵切換,英俊倜儻的雁回小少爺踩著樹枝,爬上牆頭,一樹姹紫嫣紅之下,他露齒明媚一笑。

“溫姑娘,”他拖著調子,混不吝似的,說道:“這絲巾是你掉的嗎?”

樹下的女孩被他笑得紅了臉,伸出手來接,屏幕外的Alpha也隨之陷入深深的回憶,然後一個沒忍住,悄悄傾身,勾起夢中人的下巴。

“許哥哥,”他帶著三分微醺的醉意,和十足的風流勁兒,用跟電視裏的雁回小少爺一般無二的笑容,一般無二的語調,對許昀君說道:“這個Alpha可以親吻你的嘴唇嗎?”

不等許昀君接腔,他俯下`身,低頭吻了下來。

這是一個帶著酒氣的親吻,輕輕柔柔的,像春夜裏的風,輕易讓人沉醉,唇瓣輕輕地碾著,舌頭慢慢地勾著,呼吸相聞,信息素交融,不一會兒,許昀君的臉就紅了,心跳很快。

王栩適時鬆開他,親吻轉移到了他的下巴上,緩慢地向他的脖頸和耳後湊近,隻是他的動作雖溫柔,略顯急促的呼吸和過分硬實的臂膀,卻又透出一股難言的急切和不容置喙的侵略性。

許昀君正要提醒他一些什麼,他已經湊到他耳邊,輕輕地問:“哥,你今天的抑製劑,是不是還沒注射啊?”

一管抑製劑的有效時間是24小時,許昀君一般睡前注射,今天情況特殊,他出發去試鏡之前,給自己補注射一支,而現在,距離早上七點半的注射時間才過去十多個小時,距離抑製劑失效還有八九個小時的時間,所以許昀君雖然料到過來之後兩個人會親熱,卻也沒有想過提前補注射的事情。

“怎麼……了?”他聽出他的言下之意,身體一下子緊繃。

劇組給他們放了七天假,今天是第一天,接下來他們有六天的時間,足夠他們以最傳統的方式,渡過一個完完整整的發倩期。

他不是沒想過找王栩陪自己渡過此次的發倩期,可他今天實在太忙了,試鏡、搬家……都是提前安排好,沒辦法退掉的事情,所以他雖然也預想過這件事,預估的最早時間,也要等到明天。

“我們……”他舔了舔嘴唇,聲音也繃緊了,是緊張,也是期待,“今天就……嗎?可是……我還沒……我明天……”

王栩卻說:“明天怎麼了?明天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他鬆開他,望進那雙因踟躇和猶豫而變成張惶不已的眼睛,“什麼事情比我還重要?”

許昀君:“……”

這題答不好,會送命吧。

“哥,我想要你。”他輕輕地說:“你把自己送給我,好不好?”

話音落,他便再次吻了下來,這回他不再克製,直接把手伸進了許昀君的衣服裏。

被掐著腰,按在浴室的玻璃鏡麵上侵犯之前,許昀君其實有很多機會可以反抗的。

比如王栩親吻他的嘴唇,把舌頭頂進他的嘴裏時,他可以咬他的舌頭,讓他吃痛,再趁機提出自己的反對意見。

比如王栩把手伸進他的內褲裏,揉按他的性器時,他可以夾緊腿,趁機告訴對方自己今晚沒有跟人做僾的打算。

甚至當王栩把手探向他的後[xué],緩慢地揉按,淺淺地戳刺時,他都可以在舒爽的間隙,告訴對方,今晚隻可以撫慰,真正的發倩期最好等明天再開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