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昀君好半晌說不出一句話,王栩這時候也顧不上許多,大手按著Omega的細腰,他生生又往裏麵鑽了幾公分,粗長的肉[bàng]捅穿Omega的生殖道,前端的[guī]頭甚至有直接破開生殖腔的跡象。

而直到這個時候,許昀君方才從那種極致的舒爽和刺激之中緩過神來,他直接就哭了,一半因為疼,一半因為爽,大顆大顆晶瑩的淚珠,好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撲簌簌地往下掉,他開始搖頭,速度越來越快,告訴王栩自己不想要了。

可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王栩還沒開始呢。

況且王栩還沒成結,還沒完成這一次的臨時標記,倘若他現在出去,過不了多久,許昀君便會哭著回來求他肏幹。

所以他沒理會Omega口是心非的反抗,直接托著他的腰,大開大合的肏幹起來。

許昀君爽是真的爽,痛也是真的痛,同時生殖腔的入口被屢屢頂開的感覺讓他感到一股莫大的恐慌,他想要掙脫,卻找不到一絲著力點,他的腳夠不著地,手扶著Alpha的肩膀才能勉強坐直身體,腰被Alpha握著,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下頭的那個洞上,每一次失重的下落都讓Alpha進得無比深,肏幹得無比猛烈。

有那麼幾個瞬間,許昀君甚至感覺自己好像一條魚,被死死釘在Alpha的肉[bàng]上,碩大的[guī]頭屢屢毫不留情地破開那條狹窄的甬道,一捅到底,再在甬道的纏綿、依戀和不舍之中,毫不猶豫地離開。

胸口硬[tǐng]的紅點被Alpha的舌頭裹住,吮xī出水聲,分明寒冬臘月,許昀君卻被弄得一身汗,晶瑩的汗滴掛在他泛著薄紅的薄薄胸膛,又被Alpha的舌頭一卷,消失不見。

Alpha也忙得一身汗,短發濕漉漉的,蜜色的胸膛遍布晶瑩的水珠,再順著他肌理分明的身體往下淌。

那畫麵實在太香豔,饒是許昀君再抗拒,再恐慌,也忍不住被吸引了視線,後頭的疼痛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消退,筷感卻在逐漸聚集,越來越多,越來越滿,於是他那在疼痛的刺激之下,方才恢複一點兒清明的大腦,重新變得昏昏沉沉,渾渾噩噩,身體的本能再次呼嘯著占領上風,幾乎是不禁思考地,許昀君俯下`身,一口咬住Alpha不斷滾動的喉結。

Alpha吃痛,送他一記深頂。

許昀君舒爽得呻[yín]出聲,禮義廉恥全被拋在腦後,他隨著Alpha的頂弄上下顛簸,甚至一度反客為主,扶著Alpha的肩膀,自己上下套弄。

Alpha的火熱因他的主動而再次硬漲三分,[chōu]插的速度也變得越來越快,許昀君爽得想發瘋,呻[yín]再沒了顧忌,他捧住Alpha的臉,望進那雙因不斷翻騰的欲色,而變得無比明亮和無比深沉的雙眸,他吻了吻那雙眼睛,往下來到挺拔的山根,然後他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

薄唇滲出血絲,Alpha罵了一聲髒話,立刻反攻回去,他把舌頭頂進Omega的嘴裏,攪弄出水聲,他同時掐住Omega的腰,頂撞得更加用力,兩片赤摞的胸膛緊緊相貼,下頭相連接的地方早就濡濕一片,汗液有、體液也有,交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王栩把許昀君推離自己的身體,再拉回,分開的間隙露一截紫黑色的陽具,糜紅的穴肉緊實地將之包裹住,[chōu]插的間隙甚至發出咕嘰咕嘰令人麵紅耳熱的水聲。

又一記深頂,許昀君顫唞著不知多少次射精,王栩被他攪得頭皮發麻,幹脆抱著他站起身。

昨晚上他們已經在浴室、客廳和臥室留下痕跡,廚房被他糟蹋得亂糟糟,不適合前往,王栩抱著許昀君走到陽台,然後把他按在落地窗上,繼續肏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