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虎作倀之倀鬼
秋軟軟對劉奇手裏的紙條好奇,問道:“劉奇,你這幾日接二連三收到信鴿可是有要緊事?”
劉奇兩手一攤,說道:“夫人你可真抬舉我了,我能有什麼要緊事,不過是掌櫃夫人託我幫她找個安生之地,我讓人傳了信給我。”
“哦。”秋軟軟應了一聲,便不打算繼續問了,車搖的她暈乎乎的。
劉奇還等著她繼續問呢,眼看著她閉眼要睡著了,坐不住了,說道:“夫人,您就不想知道掌櫃的他們如何了?”
秋軟軟知道他這是嘴巴閑不住了,配合他問道:“他們如何了?”
劉奇瞬間來了精神,說道:“那小子後悔合離了!”
這倒是勾起秋軟軟的好奇心了,從莫離懷裏坐起來,問道:“怎麼回事呢?”
“當時合離的時候,那小子還爽快的很,當夫人離開抱柳鎮就坐不住了,客棧都不要了,追著夫人一塊兒走了。以前夫人再怎麼勾搭男人,他都不當回事兒,現在倒又想管著人家了,生怕夫人同別人好上,同別人成親了。是自己媳婦兒時不碰,合離了倒是巴巴地貼上去,不準她瞧別的男人,死皮賴臉的要鑽人家被窩,男人就是犯賤!”
秋軟軟無語,這不是把他自己都給罵了嗎?不過,他好像確實有點犯賤。
“感情你每日接十來次信鴿,就是為了看他們後來如何了。”秋軟軟說著,又懶懶的倒進莫離懷裏,掩嘴打了個哈欠。
“可不,這可比戲園子裏大戲還精彩,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呀!”
秋軟軟點點頭,頗為認同他這話。
莫離打斷他們,捏捏小媳婦的臉,輕聲道:“累了就睡吧。”
秋軟軟點點頭,剛閉上眼,突然想到什麼,問道:“那那個柔娘呢?還有那個孩子,他們又如何了?”
劉奇聳聳肩,說道:“這是個誤會,柔娘的孩子不是掌櫃的,掌櫃和柔娘早就沒啥關係了,是他夫人想多了。”
秋軟軟這才安心睡去。
一連幾天他們都沒找到能歇腳的地方,都是在林子裏生個火堆圍著睡,都沒怎麼睡好,莫離和劉奇倒還好,秋軟軟受不住,白天就窩在莫離懷裏補覺。
莫離掀開車簾看了看天,瞧著要下雨的樣子,今晚上若還遇不到能歇腳的地方,就隻能在馬車上待一晚了。
好的不靈壞的靈,一下午還在林子裏,酉時不到就開始下大雨了,趕車的紙人打了個濕透,一會兒就被打回了原狀,莫離隻好停了馬車,將馬車趕到空地上去,將馬匹解下來,趕到背風的岩石底下,怕待會兒起了雷電會驚了馬兒。
做完這些,莫離身上已經被大雨淋得濕透了,他一上馬車,秋軟軟就趕緊遞上手帕和換洗的衣裳。
劉奇瞧著他換衣,說道:“國師,你這般有本事,我都快愛上你了。”
莫離淡淡道:“我今兒示範一下,下回再碰到這種情況,就勞煩國公爺了。”
“國師,您可真無情。”
雨下個不停,三人在馬車裏隨意吃了些幹糧,聽著擾人的雨聲閑談著,劉奇又滔滔不絕地開始侃大山了。
劉奇還能說什麼呢,半句話離不開女人,他情史多得很,說個三天三夜都不帶重樣的,秋軟軟之前就見識過了。
莫離閉眼打坐,秋軟軟趴在他盤起的腿上,聽劉奇吹他的牛逼事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