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畫自嘲地笑了一聲,繼續說道:“他傷好了之後,就帶我去參加一個酒會,叮囑我,讓我千方百計去勾引堂上的一個男子。我當時完全蒙了,呆愣愣地站著,他著急地打了我一巴掌,這一巴掌徹徹底底的把我打醒了。如他所願,我極盡全力勾到了那人,甚至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同我當場歡好。”
冬畫說著,換了個姿勢,繼續吞吐他的肉根。
“後來我才知道,他讓我勾引的那個男人是他親生哥哥,他讓我勾得他哥哥夜不歸宿,沉溺情事,他趁機取而代之他哥哥的一切,包括他哥哥的未婚妻。是了,他就是為了那個女人,設計了這一切。”
“那後來呢?”劉奇問道。
“後來我如願幫他奪得他哥哥的一切,卻在最後倒戈了,讓他最後一無所有,讓他明白,就算我隻是一個風塵女子,亦有把他毀了的能力。這家暖香閣就是他哥哥給我的報酬。”
“幹得漂亮!”劉奇讚道。
“早知如此,當初還不如和我走,爺可憐香惜玉地很。”劉奇說著,又給她換了個姿勢。
冬畫倪了他一眼,嗔道:“您那後院,和暖香閣又有何區別?”
劉奇笑,問道:“我可記得那時候有不少達官貴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怎就看上了這麼個小地方的土地主了?”
“那些個達官貴人,家中妻妾成群,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原以為他是不同的,當初贖身的時候,他還拿不出那麼多銀子,都是我自己貼補上的,誰成想,我千挑萬選,竟還是選了這麼個不靠譜的人。”
“聽了這麼久,你還沒說這人是誰呢,他現在如何了?”
“他就是清水縣何員外家的小兒子,現在何家當家的是他哥哥,他多年前就死了。”冬畫說著,忍不住悶哼一聲,高潮了。
劉奇稍停了會兒,感受著她高潮時的緊緻包裹,好一會兒說道:“又是何家。”
“何家怎麼了?”冬畫問道。
劉奇搖搖頭,倀鬼這事說出去誰會相信,反問她道:“那人是怎麼死的?”
冬畫笑了,笑得極為暢快,說道:“他同他大哥未婚妻本來就有牽扯,那女人也是喜歡他的,他以為他勢在必得,能取代他大哥,便放肆了,光明正大的和那女人出雙入對,背地裏亦沒少調情,合歡香一點,他們就情不自禁地滾做了一團,接下來的捉姦在床就是順理成章的了。那女人被浸了豬籠,他隨後跳了河,隨那女人去了。”
劉奇又繼續動作,一下一下撞在她的最深處,撞得她顫栗不已。
“他對那女人倒是情深義重的很。”
“可不是,我有時也在想,是不是因為我是風塵女子,注定不配得到真心相待?”
她這話劉奇沒法接,畢竟他沒見過哪個風塵女子從良後有什麼好下場。
這一炮打得劉奇有些鬱悶,結束後也沒多待,便回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