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件事過去了,誰也不會知道這荒唐事,卻不曾想到更可怕的在後麵。
自那晚之後,張大嫂一和男人近一點便會身子發軟,穴兒發癢。
那天張方成出去後一夜未歸,第二日才知他去了他平日好兄弟大韓那裏喝了一夜酒,還是大韓託人帶話來讓她去領張方成回來。
大韓還沒娶媳婦,光棍一個,家裏也就隻剩他一人了,張大嫂到他家時,他和張方成一人抱著個酒瓶睡得正香。
張大嫂跨過大韓去扶張方成,這一跨就不得了了,她突地腿一軟,坐在了大韓的身上,穴兒裏麵開始發癢,清晰蠕動出了好些水兒,發瘋似的想塞點東西進穴兒裏止止癢。
她瘋魔了一般,坐在大韓身上搖擺起來,隔著衣裳在大韓身上磨著自己不受控製的穴兒。
事情就這樣順理成章的發生了,大韓被她的動作弄了醒來,睜眼便是她衣衫不整的模樣,腦袋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就先動作了,臭烘烘的嘴就親了上來,一把扯開她本就亂了的衣裳,揉著她的奶兒說:“嫂子,我早就想這樣弄您了。”
他話音剛落,高抬了她一條腿,將大粗棒子插了進來。
張大嫂忍不住哭泣,又忍不住扭著腰兒讓他快些動,這是她第一次同別的男人歡好,在自己相公身旁,被他好兄弟大力操幹,灌了好些精水。
事後張大嫂琢磨起自己身子這反常行為,思來想去應是和那天那條白蛇脫不了關係。
自那次以後,大韓有事沒事晃蕩來她家裏,逮著機會就調戲她,將她壓在屋子裏各些隱蔽處,瘋狂操弄,灶台後,床底下,柴火堆裏,都留下過他們的激烈的痕跡,旁的人在前麵做著事兒,他們在後麵悄悄操著穴兒。
第二回是隔壁的祥哥兒,張大嫂平日裏在鎮上接些繡活兒,是祥嫂子給她拉的活計,平時繡好也是祥嫂子給她帶去鎮上賣了。
那日她拿著繡好的帕子去隔壁找祥嫂子,豈料祥嫂子去別家串門了,隻有祥哥兒一人在家,他接過她手中的帕子,他手一靠近,她身子就軟了,把祥哥兒嚇了一跳,趕緊扶住她。
這一扶就壞事兒了,她不受控製地倒進祥哥兒懷裏,用自己胸前的豐滿蹭著他硬邦邦的胸膛。
“方成娘子,別這樣……”臭男人嘴上說著,手掌卻放在她肩上摟的更緊了。
第二回差點被祥嫂子撞見,幸虧臭男人機警,及時抱著她去了後園子,將她壓在後園子的葡萄架下又來了一回,這才放她走。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那晚那條白蛇,劉奇不相信這其中沒有牽扯,肯定是它們的報復!
“你說的可是真的?”莫離沉聲問道。
“若有假話,天打雷劈!這是張大嫂親口說予我聽的。”劉奇信誓旦旦。
“佘家老祖,這事恐怕你要給我個交代了,張方成雖害死你三十六代孫,但到底是無意之舉,讓他不舉已是懲戒,此事與他夫人無關,你們如此,委實過分了些,旁的不說,明天一早,還勞請老祖交出那條犯事的白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