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奇看到鄭興安幾個女兒一改之前矜持的模樣來討好他,就知道他計策成了。
送上門的羊羔還不吃這不是傻嘛,鄭興安的五個女兒無一不被劉奇糟蹋了,這也就算了,隻要他能負責便是了,誰知他竟這麼無恥,把一切都推給了酒,還倒打一耙說是她們勾引的。
這叫鄭興安那個氣喲,可顧不得他是什麼狗屁國公爺,就要人拿下他,劉奇趕緊求饒道:“鄭大人莫氣莫氣,此事是我不是,我願拿情報與你做抵,你看如何?”
鄭興安這才嗬退侍衛,陰著臉看了他好一會兒,說道:“什麼情報?你且說說,若這情報分量不重,我可不管你是什麼國公爺,反正現在水災剛剛過去,各個河裏的水還沒退卻,我將你打死隨意扔去一條河裏,都能編出百個你失足落水的理由。”
“是是是,鄭大人稍安勿躁,且聽我慢慢道來。”劉奇說著,看了眼一旁的侍衛,鄭興安會意,讓他們退下了。
劉奇這才說道:“不瞞你說,我並非一個人來的,與我一道的還有八百暗衛,是皇上親自撥與我的,讓我做先遣來看一下蘇州水情,另有調查堤壩修葺有無落實的欽差大人隨後便到。”
鄭興安沒說話,劉奇隻好繼續說道:“來你總司府之前我就去各個堤壩看過了,問了下當地百姓,光是你們蘇州的七個堤壩就三年未修葺過了,一個堤壩每年五萬銀子,鄭大人真是好肚量啊!”
鄭興安瞇了瞇眼,眼神陰鶩地盯著劉奇。
劉奇暗暗握拳,故作鎮定,說道:“也是,鄭大人在蘇州周圍置良田萬畝,大大小小的店鋪數十個,加上底下人的供奉,每年入賬就不止這些,怎會將區區幾十萬兩銀子放在眼裏呢。”
劉奇此話一出,鄭興安坐不住了,拍案而起,厲聲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見他這般,劉奇心裏穩了,笑道:“鄭大人以為我為何敢孤身一人來你總司府?”
“你想幹嘛?”
劉奇擺擺手,道:“我劉奇還能幹嘛,隻是聽說蘇杭這邊的秀女每年都會由你們總司府統一送去京城,擔心水情會影響選秀,特意來看看如何罷了。 ”
“原來如此,國公爺當早些說明的。”得知劉奇是為了秀女而來,鄭興安才鬆了一口氣,笑道。
“鄭大人別高興的太早,我都能查到的事,沒道理欽差大人查不到,鄭大人還得早做打算,早日補上虧空,這些於鄭大人不過九牛一毛,沒得因小失大,最後得不償失。”
“是,下官多謝國公爺提點。因連日大雨耽擱,秀女要兩日後才會到總司府,國公爺安心等著便是,隻是下官幾個女兒可都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國公爺該給個說法吧。”
劉奇慢悠悠喝口茶道:“不是鄭大人的意思嗎?讓本公爺與其相成好事,鄭大人就能成本公爺的嶽丈大人了,隻是本公爺沒按鄭大人的戲本子走,竟是五個都收了,話說到這兒,本公爺也不算得罪鄭大人,本公爺最討厭人算計!往後有何事,鄭大人不妨直說。”
劉奇說完便起身走了,臨了還不忘說道:“鄭大人若不嫌棄,本公爺府上還是容得下五個小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