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你們安靜些聽曲兒可好?卿卿我我不差這一會兒。”劉奇打岔道。
莫離與秋軟軟這才安靜。
莫離抓著小媳婦的手,快進三伏天了,他體溫頗高,小媳婦是純陰之體,握著小媳婦的手兒比抱冰塊還管用,他總算體會到冬天時小媳婦為何會那樣戀著他懷抱了,他現在也想整日整日把小媳婦抱在懷裏。
秋軟軟也慶幸自己是純陰之體,不然可受不住他這樣高的體溫,今朝平時都不願和他挨著,也怪當初在他身上刻了經文,最大限的激發出他體內的純陽之氣,也不知往年他是怎麼熬過去的。
回去的途中,秋軟軟問了問他這事,才知道自己家裏有個大地窖,裏麵囤滿了冰塊,每年夏天他大半時間是在地窖裏過的。
秋軟軟聽了直心疼,他們倆可真是,一個冬天冷得不行,一個夏天熱得不行,要是早點說清楚,這幾年兩人就不會這麼受罪了。
劉奇美滋滋地等著秀女,卻沒想到先等到的是朝廷頒布的取消今年選秀的聖旨。
劉奇差點差點罵娘,一問來傳信的人,才知道原因,褍陽王前幾月獻了幾個絕世美人,勾得皇帝夜夜春宵,皇帝為了博美人一笑,取消了選秀。
劉奇一聽,直呼虧了,這下秀女沒見著,還錯過了絕世美人,雞飛了蛋也打了,兩頭沒落著好,還要費盡心神和鄭興安周旋,虧大發了!
劉奇一琢磨,趕緊收拾包袱,從總司府刮了一筆車馬費,離開了。
深更半夜將莫離等人叫醒來,連夜就要出發。
莫離拿他頭疼,這色中餓鬼,一聽美人就腦子進水了。
莫離正欲把他踹出去,突然頓了頓,看了他一眼,說道:“可能還真要現在走了。”
劉奇後麵還跟著尾巴,想來是鄭興安的人,他可能還是不相信劉奇胡謅的八百暗衛吧,若發現劉奇是胡說的,那怕是不能平安離開蘇州城了。
莫離倒還不急著走,讓小媳婦去叫醒今朝,他開始剪紙人。
劉奇湊過來不解問道:“國師這是作甚?剪這麼多紙人幹嘛?”
“當然是給你造八百暗衛來,不然你以為你那瞎話當真騙得過鄭興安,給人閨女都睡了,又刮了大筆銀子,蘇州城可不是京城,你國公爺的名頭沒那麼好使。”
劉奇心虛地摸摸鼻子,“給你們添麻煩了。”
莫離淡淡瞥了他一眼,說道:“知道就好。”
劉奇難得沒說話,乖乖給莫離打著下手。
天際微微泛白,終於剪好了八百個紙人,莫離從客棧後門偷偷出了城,在城外隱蔽處施障法將其變成人狀,這才又回了客棧,一行人再走。
他們這邊剛走,消息便傳到了鄭興安耳裏,得知他們一行隻有四人,且還有一個女人和孩子,鄭興安便坐不住了,臭小子還真敢忽悠他,真當他是冤大頭了?
鄭興安親自帶了兵馬追上來,誰知剛追出城,正好碰上劉奇在發號施令,八百暗衛隻多不少,這倒是讓他愣住了。
“鄭大人這是什麼意思?”劉奇指著他身後的兵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