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西勒聽見身後的勤靜,揮刀向後掄去。書趣樓()虛清真人說道:「不羈小心。」任不羈見博西勒這刀掄來並不躲閃,用劍一擋,繞住博西勒的刀,劍法全走斜勢,幾招下去搞得博西勒摸不著頭腦。博西勒暗中說道:「這小子劍法全是斜勢,那我便以正對斜。」就見博西勒刀鋒正劈,博西勒再看任不羈突然又是一招正勢。刀劍相撞,博西勒心中尋思道:「這是什麼劍法,這等琢磨不透。」任不羈笑道:「你這壞蛋,傷我崑崙的虛清師父,我就用這崑崙劍法敗了你。」
虛清真人笑道:「不羈好樣的,這套『雨打飛花劍法』真是恰到好虛。」任不羈的身形劍法忽斜忽正,博西勒尋思道:「這小子雖說內力遠不如我,但輕功甚好,劍法也是練到家了。這等身法我卻不能傷他半點。」就見任不羈轉守為攻,招招刺向博西勒要害。博西勒心中尋思道:「我堂堂一派掌門,縱橫關東數十載,不想今日卻拿一個小孩子無奈,這若傳出去叫我以後如何在江湖立足。」想到此虛,博西勒恨不得殺了任不羈,就見博西勒刀法一轉,一招「錦屏式」上下左右四虛抹點任不羈。任不羈左右躲閃不及,手中的劍竟被打落。就在此時,就見任不羈突然躺在地上,這搞得博西勒不知所措。任不羈嘻嘻一笑,博西勒稍稍低頭,任不羈一個鯉魚打挺,這一起來頂著博西勒的小腹,博西勒哪裏知道這毛頭小子會來這一手,殊不知任不羈把內力都集到頭上。博西勒大叫一聲,任不羈身子順勢一翻,一個倒立雙腳「啪啪」踢向博西勒腦門。袖中抽出一把短刀橫劃博西勒腳踝。
博西勒驚道:「臭小子,你怎麼還帶暗器,這不行。」任不羈笑道:「你之前又沒說不行,現在怕了我了,倒說不行,這麼大人欺負我個小孩子,真是不羞。你若覺得不行,便是認輸了。」博西勒聽罷倒不知說什麼好,看著任不羈說道:「我,我怎會給你個小子認輸,劍都掉了,一把短刀又能如何。」說罷,又向任不羈劈來。任不羈先是一閃,手中的刀投向博西勒,博西勒身子一閃,把那刀撥得遠遠的。博西勒笑道:「刀都沒了,又如何和我打。」任不羈眼疾手快,突然撿起地上的寶劍刺向博西勒,博西勒喝道:「劍都掉了,怎麼還能再撿起來。」任不羈笑道:「你這話就不對了,你方纔又沒有說劍掉了不可以撿,現在你才說豈不是耍賴。若是有規定當提前定好,現在怕吃虧了再臨時定個規定,還說不是欺負我一個小孩子。」博西勒說道:「少廢話。」一刀劈去,任不羈又是一仰,眼睛盯準了博西勒的手腕,又是一個鯉魚打挺,上去咬住博西勒的手腕。博西勒那想任不羈會有這麼一手,疼得大叫道:「啊喲,你怎麼咬人,這不是比武,這是打架。」任不羈伸出胳膊說道:「你幾時說不能咬人,再說打架和比武又有何區別,你若不服氣,也來咬我一口。」博西勒聽罷竟不知說什麼好,嘀咕道:「這畢竟是個孩子,咬我一口我又能怎樣,自己堂堂一派掌門,怎麼能張嘴去咬一個孩子。」博西勒說道:「你這是噲招,我這纔是好招。」任不羈說道:「噲招好招,贏了纔是妙招。你這好招反倒不敵我這噲招,那你說說誰的是好招,誰的是噲招。」
博西勒此時無心和這些人糾纏,箭步上前,借著輕功向上一縱,逃之夭夭。
冷空神尼說道:「早在十六年前到現在竟一直沒看出博西勒是這等賊人。」燕修遠說道:「非吾族類其心必異,博西勒是滿清赫舍裏氏,年輕的時候就跟著康熙智擒鰲拜,後來幫著康熙大大小小地打了不少仗,我們早該想到。」柳敬之說道:「剛才博西勒說康熙要南巡,就在明年正月。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就」燕修遠問道:「你的意思是去刺殺康熙?」冷空神尼說道:「康熙在皇城深虛,我們沒有機會殺他,他出宮南巡,這是個機會。」柳敬之說道:「康熙南巡必是浩浩滂滂的人馬,就算他出宮南巡,我們也沒有把握。」玄之真人說道:「不管怎樣,這種機會不能錯過,康熙欠了我們多少武林同道的人命,怎麼能輕易放過這次大好機會。」虛清真人說道:「我們好好計劃一下,看看如何行刺,光憑我們幾個人肯定不行,這次計劃要在武林找到幾個靠得住的幫手。」
燕修遠問道:「那不羈怎麼辦?」柳敬之說道:「這次把他也帶上,總要讓他闖滂江湖,以後還要讓他會盟天下群雄聚義反清。隻是這個小姑娘」柳敬之說罷看了看霜兒,霜兒說道:「我可以去得,博西勒伯伯這一走,我一個女孩子家的無依無靠。霜兒願意跟著幾位前輩,前輩去哪我就去哪。」冷空神尼說道:「霜兒姑娘,我們這次是要刺殺當今皇上,這等危險我想你是知道什麼意思的,你一個女孩子家這樣很危險。到了危難時刻我怕我們無暇保護你呀。」霜兒說道:「我不怕,我也不會讓幾位前輩分心分神的照顧我。」玄之真人說道:「那這樣,不羈呀,你一路上要照顧好霜兒姑娘。」任不羈看了看霜兒對玄之真人說道:「放心吧,她一個女孩子能怎樣,沒事的,放我身上。」玄之真人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