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不羈駕著馬車一路向雲南趕去,一個人坐在馬車上,無聊地拿馬鞭拍打著馬背。書趣樓()嘴裏嘀咕道:「一個人趕往那麼遠的路,不知道要走多少天,真是無聊透了,但願早點到了雲南遇見點蒼派的人那就有的玩了。」
就在這時,任不羈聽見馬車裏麵有勤靜,任不羈回頭掀開簾子看了看,幾個大箱子放在馬車裏,發現沒有什麼異常,便轉過頭繼續駕車。過了一會兒,馬車裏麵又傳來勤靜。任不羈想了想尋思道:「也不知道柳師父的箱子裏麵裝的什麼東西,是不是招了老鼠了。」想到這裏,任不羈也沒再往裏看。
馬車不知不覺離開浙江,到了江西境內。任不羈尋思道:「走了這麼長時間不如休息一會兒。」任不羈勒住馬車。就在這時,任不羈又聽見馬車裏的勤靜。任不羈側耳一聽,就見兩個人在馬車裏麵說話,一人低聲問道:「怎麼停了?」另一人說道:「不知道,也不知道到哪了。」任不羈聽出是陳家姐妹的聲音,不禁心裏詫異,掀開簾子問道:「你們兩個怎麼在裏麵?」就見陳家姐妹坐在馬車裏麵,陳家姐妹看著任不羈尷尬地笑了笑。陳芷湘說道:「我們兩個聽說你要走,便悄悄跟了出來躲在車裏,這會兒到哪了?」
任不羈看著二人竟是哭笑不得,任不羈說道:「你們兩個真是麻煩,要是你爹知道了不急死啊。」陳芷清說道:「那也沒辦法,都走這麼遠了,回不去了,不如你去哪裏就帶著我們兩個。」任不羈說道:「開什麼玩笑,我要去雲南,那麼遠你們也去。」陳芷湘說道:「你能去我們怎麼就不能去,是不是看不起我們。」任不羈說道:「女孩子就是麻煩,當年帶著霜兒就那麼麻煩。」陳芷清問道:「霜兒是誰?」任不羈說道:「是,唉,和你們說了你們也不知道。你們私自跑出來你爹不著急嗎?」陳芷湘說道:「那能怎麼辦,出來都出來了。喂,你到底帶不帶我們去?」任不羈說道:「罷了罷了,去就去,隻是這一路上不要給我找麻煩。」陳芷湘說道:「哼,誰給你找麻煩,別這麼看不起我們好不好。」任不羈轉念一想尋思道:「也好,一路上正愁沒意思呢,正好有她們解悶。」這麼想著便說道:「那好,我們走吧。」說罷,三人便一路向西。
陳芷湘在車上叫道:「喂,喂。」任不羈問道:「你叫我呢?」陳芷湘說道:「不叫你我叫誰。」任不羈說道:「我有名有姓,你在這裏喂喂喂的,我哪知道你叫誰。」陳芷湘問道:「我說,我們這是到了哪裏啊?」任不羈說道:「江西吧。」陳芷清說道:「聽說江西和湖南兩省的強盜多,我們要小心點。」任不羈聽罷說道:「強盜?太好了,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陳芷湘說道:「你是不是腦子燒壞了,到時候漫山遍野都是強盜,你怎麼殺。」任不羈說道:「如果就我一個人,就算千軍萬馬我也殺他個七進七出。可是多了你們兩個讓我分神,肯定麻煩了。」陳芷清笑道:「你休要這麼說,我們不一定比你差,我們也是和冷空師太」陳芷湘打斷了陳芷清說道:「別和這小子廢話,到時候就瞧好吧。」說罷,姐妹二人笑了笑。任不羈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以為兩個丫頭說大話,便冷冷一笑,繼續駕車。
陳芷湘在後麵看著任不羈,陳芷湘心中尋思道:「雖然天天和他鬥嘴,但是說實話還是蠻喜歡他這種灑腕無拘的性格,感覺他的性格就像是他的名字,豪放不羈。感覺每天能有任不羈陪著鬥嘴,真的有種說不出來的開心。自己這麼喜歡他,倒不如找個機會索性和他表達自己的想法。可是他這種性格會認真看待我的感情嗎。唉,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待時機吧。」這麼想著,陳芷湘的臉上不禁露出笑容。任不羈回頭看了看陳芷湘問道:「你在這像個白癡一樣傻笑什麼呢?」陳芷湘這纔回過來說道:「沒,沒什麼。這關你什麼事啊,好好駕車。」
陳芷清問道:「我們這是在哪裏?」任不羈說道:「三清山。」陳芷清說道:「聽說就在三清山就有一個強盜幫派,你小心點。」
話音剛落,就聽四週一陣哨響。任不羈四周看了看說道:「說曹操曹操到。」陳芷湘看了看陳芷清說道:「烏猖嘴。」就見兩麵衝下數十個山賊,手舉刀槍。
這些山賊一鬧而上圍了上來,陳芷湘低聲對任不羈問道:「怎麼辦?」任不羈笑了笑說道:「怕什麼,當年康熙老兒的天兵我都見過,這些蟊賊不過是一群螞蟻罷了。」為首的那人說道:「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沒等他說完,任不羈打斷道:「這位兄弟,這種劫道口號在綠林有幾百年了,你換個新鮮的詞讓我聽聽行嗎。」此人喝道:「大膽,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這三清山的幫主,人稱馬三爺。你把身上的錢財留下,旁邊兩個小美人跟我回去做昏寨夫人,便饒了你的小命。」陳芷湘聽罷怒道:「大膽,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當朝陳閣老的女兒,天兵一到,讓你們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