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不羈聽罷說道:「還有這麼厲害的玩意,我可要會會她。」關玉殊說道:「師叔,你可沒見過這個惠風,五大派我們這一輩的人屬她劍法最好。」甘泉雲低聲對任不羈說道:「武功好隻是一方麵,這婆娘太厲害了。」任不羈看著陳芷湘笑道:「聽見沒,還有比你厲害的,你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她。」陳芷湘說道:「別到時候你沒教訓的了人家,反讓人家把你教訓了。」
任不羈轉身問道:「峨嵋派其他人怎麼樣?」關玉殊說道:「除了惠風,其他人都挺好的,我們都玩的來,關係也很好,特別是惠然小師妹,她是我們這裏歲數最小的,我們都很喜歡她。」
這時,就聽有女子的聲音說道:「各位一路辛苦,峨嵋七劍在此恭候多時。」眾人看去前麵有七位女子,七位女子清麗絕俗,讓在此眾豪傑眼前一亮。為首的那個女子有不到三十歲的年紀,晰白麵板尖尖下巴,一雙丹凰眼,身上的幾分英氣令人不敢逼視。眾人若猜的不錯這便是律儀師太的大弟子惠風。
再看其他的五位皆是不到二十年紀,二弟子惠詩高挑身材,黃麵薄唇,挺鼻大眼,雖然不是什麼絕色美人,倒也很是耐看。三弟子惠和和四弟子惠儀均是中等身高,纖瘦身穿。一個大眼似當空皓月,一個細目如春湖水波。五弟子惠月和六弟子惠敏身材較為鱧滿,中等身高,圓圓的麵龐,大眼睛含露溫光。
最可愛的怕是要數是這小師妹惠然了,十多歲的年紀,身著一襲淡粉長裙,苗條身材蟜小可人。長發飄飄,細柳娥眉,雙目就像一汪清泉,薄唇一笑顯露淺淺酒窩。陳芷清說道:「好美啊。」段風看著惠然嘆道:「果真氣質不凡。」陳芷湘說道:「我們號稱大家閨秀,不想今日見到峨嵋七劍宛如天女下凡,都覺得自愧不如了。」
眾人上前向峨嵋七劍還禮。孤雲道長問道:「敢問師太何在啊?」惠風說道:「回道長,家師在上麵陪著華山派的秦掌門。」柳雲嶺笑道:「喲,還是他華山秦渭南先到一步啊。」孤雲道長笑道:「老秦這人沒別的,就是腿腳快。走,我們上去看看老秦。」
峨嵋七劍在前麵帶路,眾人隨峨嵋七劍繼續往上走。這會的峨眉山正是秋時。火紅的楓葉,金黃的櫨葉,鬱鬱蔥蔥的楨楠,輝輝煌煌的楊樹,浴灑在一片金黃黛綠之中,山水雲天,交相輝映,織就一幅令人心醉的金秋畫卷。
山路旁的菊花綻放的異常爛漫,透露著迷人的芬芳。小師妹惠然說道:「你們看著菊花開的多美啊。」說罷,走進菊花從中,這裏的菊花色彩繽紛,黃的、粉的、白的、紅的、綻放在一起異常好看。菊花從中映著惠然稚嫩的臉,她笑靨如花。眾人看著這菊花,聽著她銀鈴般的笑聲,看著她天真無邪的樣子,如癡如醉。
就在這時,惠風走過來厲聲說道:「還不快走。」殊不知她這一句話著實煞了風景。惠風說道:「天天就知道瞎玩。」
惠風看了一遍自己這六個師妹,最後把目光落在惠詩身上。惠風說道:「惠詩師妹,怎麼看你有點沒精神。」惠詩說道:「沒這麼,可能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吧。」惠風說道:「平時不好好練功,天天要是偷懶的話就會這樣,關鍵的時候說什麼沒精神。」惠詩說道:「師姐我沒有。」惠風厲聲說道:「還狡辯。」
惠然在旁邊說道:「大師姐,惠詩師姐這兩天身澧是有點不好,這也無可厚非。」惠風說道:「哪裏有你插話的份。」惠然看了看惠風,輕輕地撅了一下嘴,心裏有點不痛快。惠風說道:「怎麼啦,沒事別給我這個表情,給誰耍臉呢。」任不羈瞧著惠風,心中尋思道:「這傢夥倒真是厲害,不過對她這些師妹這種語氣實在是過份。」
惠風說道:「瞧你們一個個的,要不就是沒精神,有精神的天天就是瞎玩。我看啊,你們幾個再練多少年也不過這樣了。」惠敏說道:「大師姐消消氣,你看今天這麼多人,這樣也是不好的。」惠風轉身說道:「翰得著你在這教訓我。」
任不羈實在看不過去,站出來指著惠風說道:「喂,你這人怎麼這麼目中無人,她們都是你的師妹,你天天在她們麵前讓你吆五喝六,誰願意天天聽你吆喝。」惠風回頭看著任不羈,她不認得任不羈,問道:「你是誰呀?」任不羈說道:「在下任不羈。」惠風看任不羈歲數不大,也不像武當點蒼兩派的人,對任不羈說道:「不認識,一邊呆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