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玉殊說道:「是啊,我們五大劍派至今還沒有一個人能敵得過她。」任不羈笑道:「我確實看她不慣,但是這次本來我也沒想著和你們這些師侄輩的人勤手。奈何她非要賜教,那我隻好恭敬不如從命。結果讓她如此丟臉,這怪我咯。」眾人大笑。任不羈轉身對峨嵋派的六個人說道:「你們大師姐以後要還是刁難你們,我就替你們出氣。」六人笑道:「那就要謝謝師叔了。」
陳芷湘說道:「這小子就是愛出風頭,今天可讓他長臉了。」任不羈舉起酒杯笑道:「惠風一番好意我怎麼能辜負人家呢。來,我們喝酒。」「喝。」
這時,沐來章和霍功成走進來說道:「你們在這喝酒瀟灑,好自在啊。」
任不羈問道:「來章,功成,你們兩個怎麼才來?」沐來章說道:「我們剛才和各位掌門商討反清大計。」任不羈說道:「什麼大計不大計,既然來晚了,先自罰三杯。」眾人也都起鬧。霍功成說道:「老任,你不要起鬧,我們還怕你不成。」說罷,沐霍二人一連幹了三杯。沐來章說道:「功成,任不羈這小子存心為難咱倆,咱倆今天就把他灌翻在這。」任不羈笑道:「來呀,喝酒我怕過誰。」
任不羈起身說道:「今天難得大家都在此,不如我們就結為兄弟姐妹。」沐來章說道:「是啊,從此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霍功成也點點頭說道:「是啊,大家以後不分彼此兄弟姐妹相稱。」五派的人聽罷都不說話。任不羈問道:「怎麼啦,幹嘛不說話啊?」甘泉雲說道:「要說這結拜也沒什麼,和沐公子霍掌門他們結拜也挺好。可關鍵你是我們師叔,哪有師叔和師侄們拜把子的。」陳芷清說道:「是啊,再怎麼說你也是我們叔叔輩的,這實在是有些違背常理。」
任不羈聽罷說道:「什麼師叔不師叔的,我們這些人歲數也都差不多,結拜是皆大歡喜,哪有那麼多規矩。」沐來章說道:「任大哥,他們說的有道理,這輩分問題不能忽視啊,確實有違禮教。」任不羈說道:「你們這些人張嘴禮教閉嘴禮教,沒事,聽我的。」惠然說道:「師叔任性不羈,在我們麵前沒有長輩架子,可是這要是讓我們的師父知道了那師父豈不是要發大火。」任不羈說道:「沒事,我今天高興,你們師父那邊有我說話。」眾人一聽,都覺得這位任師叔沒有半點架子,和氣得很。都嘻嘻哈哈點點頭,在這位同齡的長輩麵前都非常歡快。
眾人按歲數長幼,任不羈最大,往下依次是沐來章、霍功成、陳芷湘、甘泉雲、關玉殊、蕭颯、胡南、姚麟閣、花無寒、惠詩、惠和、惠儀、惠月、惠敏、陳芷清、柳中聞、柳中笛、惠然,一共十九人。任不羈說道:「從今往後,我們結為兄弟姐妹,有福同享,好酒好肉一起享受。」眾人說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任不羈說道:「有福同享就好,不能有難,這麼說多不吉利,和我在一起不會有難的。」沐來章笑道:「我就覺得你這廝真是不要臉,這些兄弟姐妹張嘴閉嘴管你叫師叔,你這便宜都佔盡了,這會又裝好人。」眾人大笑。
眾人一起說說笑笑,好不暢快。且說眾人喝酒玩樂約莫有半個時辰多,有的人說道:「我們差不多也該回去了吧,回去太晚豈不是要惹師父生氣。」沐來章說道:「是啊,我們也該回去了。」任不羈說道:「也罷,確實不早了,我們回金頂吧。」
眾人出了太子坪,乳鬧哄地往金頂上走。從太子坪到金頂要走七裏坡。
這七裏坡約三十一折,兩千餘石級,山勢險峻,山道向上盤迴,有登天之感,道旁冷杉、杜鵑、箭竹與各種灌叢藤蔓組成一道高山綠色長廊,怪樹奇石,點綴其間,形成一座座天然山石盆景,人行其間,如在畫中,所以也稱「七裏長廊」。
惠詩說道:「各位要小心啊,這七裏坡非常險峻,一定要注意安全。」眾人往前走著,就見前麵不遠虛站著三人。分別是段家兄妹和霜兒姑娘。段雪說道:「大家快點吧,各位掌門有些著急了。」眾人連忙加快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