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芷湘對博西勒說道:「大人,現在不羈已經受傷,這樣打下去就算你贏了也是勝之不武,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壞了您老人家的名聲,可這事情嘛總要解決。書趣樓()」博西勒聽罷點點頭說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那你且說怎麼解決。」
陳芷湘說道:「都說刀劍無眼,你這一刀可把不羈傷得不輕啊,要我說,你們兩個赤手空拳打一場,你就這樣站著,讓不羈對著你,看誰能將對方生擒,如果不羈被你生擒了,我們就把他交給你。但是如果你被不羈生擒了,那後果大人是知道的。」
博西勒聽罷笑道:「這小子劍法有兩下子,論拳腳哪裏能是我的對手。」陳芷湘說道:「那可不一定,不羈這一段時間可專門學了一套拳法,專門對付你長白山派的招式,招招都是你長白山派的剋星。」博西勒說道:「是嗎,我還真想見識一下了。萬一我抓了這小子,你們這麼多人合夥使詐耍弄我怎麼辦。」任不羈說道:「我們既然這麼說了就會一言為定,就怕你不敢和我比試比試。」博西勒說道:「笑話,我還能怕你,既然如此,誰也不許反悔。」任不羈點點頭。
就見二人你來我往,任不羈招招避讓,步步退後。一來任不羈本來也不是博西勒的對手,二來是故意引秀博西勒。博西勒一招繄逼一招,雙腿似生風一般變化莫測。雙臂左進右攻,前迎後應。任不羈也不敢大意,若是有半點差池,便被博西勒擒了去。論手法,任不羈盡量避開博西勒的掌力,畢竟博西勒幾十年的功力確實是高深;論腿法,任不羈隻能靠輕功閃躲。
突然,任不羈的身子猛地用力往後一跳,跳過身後的那個洞口。博西勒不知道後邊有洞,全部精力隻想著如何和任不羈對招,哪裏有防備。當他發現後邊的洞時已經來不及收招了,就見博西勒「撲通」一下掉進洞內。
眾人看著博西勒墜入洞口,連忙湊過去看,這個洞口看上去並不深,隻是下麵是一層很厚很黏的淤泥,周圍都是繁雜的樹枝。其實以博西勒的功力跳上這個洞並不難,隻是這洞裏的淤泥和樹枝纏繞著博西勒,縱使他有再好的功力也難以跳上來。博西勒說道:「臭小子,你使詐。」陳芷湘笑道:「這叫兵不厭詐。」
眾人看著博西勒大笑,博西勒說道:「喂,快拉我上去。」任不羈笑道:「怎麼樣啊博西勒大掌門,博西勒大人。」陳芷湘笑道:「大人,你就在下麵老老實實呆著吧。」任不羈笑道:「對了大人,這裏呢到了晚上經常會有各種老鼠啊蛇啊癩蛤蟆的出來活勤,你可要當心啊。」眾人大笑。博西勒說道:「你現在若是不拉我上去,等我上去了,把你們全部當成叛賊抓起來。」陳芷湘笑道:「你先上來再說啊,你現在這個樣子別說抓我們了,就是連蛤蟆都抓不到。」博西勒氣急敗壞地說道:「你們竟敢羞辱我。」任不羈笑道:「我就是要羞辱你,怎麼樣。」
博西勒還想說什麼,突然感覺腳底下的淤泥鬆勤。博西勒使勁掙紮,但是發現越掙紮陷得越深。博西勒說道:「救」沒等他說完,便陷入裏麵了。
眾人見狀大叫,但是沒有回應,眾人時候才發現這個洞深不可測。陳芷湘沒有想到這洞口這麼深,說道:「我本想著把他騙進洞裏戲弄他一番,沒想這洞這麼深。」
任不羈說道:「算了,在怎麼說他也不是什麼好人,這老東西可算死了。」
任不羈轉身看著廣淵笑道:「兄弟,你怎麼在這啊,可讓兄弟想死了,上次在海寧咱倆打的不過癮,這次和這個老混蛋可打過癮了。」廣淵說道:「你還說呢,自己都受傷了。」廣淵和眾人都認識了一下,眾人說道:「少林方丈法渡大師的關門弟子『冷麵刀劍客』果然名不虛傳。」廣淵性格高冷,不茍言笑,也隻是向眾人一一行禮認識,覺清畢竟比廣淵小一輩,便不多話,恭恭敬敬地給眾人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