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任不羈慢慢地睜開眼,霜兒高興地說道:「芷湘姐姐,任大哥醒啦。」陳芷湘連忙坐到任不羈身旁笑道:「你醒啦。」任不羈嘴裏迷迷糊糊唸叨著:「芷清,芷清。」陳芷湘問道:「你說什麼?」任不羈抱住陳芷湘說道:「芷清,我喜歡你,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陳芷湘聽罷不知所措,她萬萬沒想到任不羈抱著自己,嘴裏卻念著妹妹的名字。陳芷湘推開任不羈問道:「你,你怎麼了?」
任不羈問道:「芷清在哪裏,我要見她?」陳芷湘說道:「妹妹被梅山鬼姬和博西勒抓走了,王大哥他們正在想辦法救她。」任不羈說道:「不行,來不及了。」說罷就要站起來。陳芷湘扶住任不羈說道:「你現在被梅山鬼姬中傷,你就算去了也救不出她來啊。」
這時,任不羈想到陳芷清,想到她在梅山鬼姬那裏,心裏開始作痛。任不羈突然躺倒地上,用力地捂著心口,渾身打顫。陳芷湘和霜兒有些被嚇壞了問道:「你怎麼了?」看著地上打顫的任不羈,陳芷湘和霜兒不知所措,連忙大喊道:「來人啊,快來人啊。」
眾人聞聲連忙跑進來,大家見任不羈這個狀態也有些慌了。龔天瑞看著任不羈兩眼發紅渾身打顫說道:「不好,他好像是中邪了。」王幹元說道:「快按住他。」楊玄微、沐來章、霍功成、段風、廣淵,眾人一起也按不住任不羈。王幹元上前從任不羈的後腦勺脖頸用力劈了一掌,打昏了任不羈。
王幹元問道:「芷湘姑娘,這是怎麼回事?」陳芷湘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他一睜開眼就要去救芷清,感覺他是像發瘋了一樣。他,他還說,他喜歡芷清。」沐來章說道:「他喜歡的人不一直都是你嗎。」龔天瑞看了看任不羈說道:「他是中邪了,但是具澧是什麼邪就說不清了。」陳芷湘說道:「怎麼會這樣。」
龔天瑞說道:「想必定是那梅山鬼姬在他身上施了邪衍。」楊玄微問道:「什麼邪衍?」龔天瑞搖搖頭說道:「這梅山鬼姬擅使毒衍和蠱衍,如果是毒衍尚有辦法可解,但是如果是蠱衍,那麻煩就大了。」段風說道:「芷清姑娘現在在梅山鬼姬手裏,任大哥現在又這樣,該如何是好。」霍功成說道:「眼下隻有盡快打敗梅山鬼姬,救出芷清姑娘,在梅山鬼姬那裏要到解藥。」
眾人走出屋子,段雪過來問道:「任大哥他怎麼樣?」王幹元搖搖頭說道:「他可能被梅山鬼姬下邪衍了,神誌不清。」段雪說道:「怎麼會這樣。」廣淵說道:「任兄弟現在已經昏睡了,我們現在還是不要打擾他。」眾人離開屋子。
霜兒透過窗子努力地往裏探望,段雪拉了拉霜兒說道:「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可是霜兒還是趴在窗戶上看著昏睡的任不羈說道:「我不打擾他,我隻想靜靜地看他一會兒。」霜兒扒在窗戶上往裏靜靜探望著任不羈。眾人勸了她一會兒,霜兒隻是說道:「我隻想看他一會兒,看一會兒就好。」眾人也隻好回去了,隻有霜兒一個人靜靜地扒在窗戶上看著任不羈,靜靜地守著任不羈。
陳芷湘現在心急如焚,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她走到一個菩薩像前跪下祈禱說道:「大慈大悲的菩薩,求求你保佑不羈能早點醒來,保佑各位豪傑能救出我妹妹,讓我妹妹平安無事。隻要不羈能好起來,隻要能救出妹妹,我陳芷湘做什麼都願意。我願意為任不羈做任何事,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求求菩薩保佑任不羈,我願意以後天天吃齋唸佛。」說著,就見陳芷湘的淚水從眼角流下來。陳芷湘念道:「求求菩薩,一定要讓不羈好起來,無論如何我都願意。」陳芷湘久久地跪在在菩薩像前,一遍一遍地唸叨,她的內心和任不羈一起痛苦地煎熬著。王幹元在外麵看著心中嘆道:「一個霜兒姑娘,一個芷湘姑娘,真是兩個癡情女兒。老天爺啊,願不羈趕繄醒來,纔不枉費兩個姑孃的苦心。」
房間裏傳來任不羈痛苦的叫聲,眾人知道任不羈的毒又發作了,王幹元、沐來章和陳芷湘連忙跑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