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除叛逆血濺武當(2)(1 / 2)

眾人備了些禮品登山拜訪,武當眾人聽說有人拜訪,且都是江湖上有名號的人,出於江湖禮節自然下山迎接。書趣樓()

眾人抬頭一看,迎麵走來一行人等,皆是武當派人。為首的是一個五十歲了老道,深陷的眼窩,尖嘴猴腮,眾人想著此人定是那個紫霄宮首座,篡掌門之位的孤烈。旁邊那個幹瘦老道瞇縫著眼睛,這人就是協助孤烈篡奪掌門之位的南巖宮首座孤坤。

不過此時眾人還是要笑臉麵對,在孤烈麵前裝個樣子。王幹元上前抱拳笑道:「我等武林晚輩見過武當掌門孤烈道長。」眾人一起拱手。這孤烈見自己剛剛篡位當上掌門就有人捧場祝賀,聽眾人張嘴閉嘴的武當掌門叫著自然很高興,哪裏料到是眾人的計策。孤烈說道:「敝派榮幸,能讓各位英雄光臨,貧道剛剛接管武當,各位英雄如此捧場,孤烈在此謝過了。」

眾人跟著孤烈上了武當,孤烈帶著眾人上了天柱峰的絕頂,天柱峰眾峰拱托,直插雲霄,是武當最高峰。而太和宮就在天柱峰上。

太和宮依居天險,隨山就勢。在構築上借其峻險而添其隆重,肅穆莊嚴,大氣滂礴。讓人感到垂懸中的穩重和獨步雲天的威嚴。孤烈說道:「這太和宮建於大明永樂年間,在嘉靖年間得以擴建。以金頂圍牆為界,牆外麵的稱為太和宮,牆裏麵叫紫金城。有道是『北有紫禁城,南有紫金城』,可見當時太和宮的地位僅次於京城的皇宮了。」

眾人進了太和宮,分賓主落坐。孤烈笑道:「不知各位大駕光臨,貧道有失遠迎。」王幹元問道:「記得武當掌門是孤雲道長,不知這孤雲道長現在何虛,見孤烈道長接任掌門,我等有所疑惑啊?」孤烈聽罷搖搖頭嘆道:「我孤雲師兄和他的幾個弟子前不久已死於非命,罪魁禍首就是滿清韃子。」說罷裝模作樣地留了兩滴淚。眾人從任不羈那裏得知孤雲道長並未死,聽了孤烈的話心中皆是冷笑。王幹元說道:「即是如此,武當還是節哀順變吧。」孤烈點點頭。

且說眾人一番客套話說完了,孤烈說道:「這會兒天色已晚,不如各位就在我武當留宿一晚。」其實孤烈就是客氣客氣,哪想到王幹元點點頭說道:「也好,那就勞煩孤烈道長了。」孤烈聽罷想了想隻好說道:「那就請各位豪傑用點素齋,晚上移步太常觀了。」

眾人晚上住進太常觀後,開始籌劃對策。任不羈說道:「今天孤烈說孤雲道長已經仙逝這明顯是掩人耳目,孤雲道長現在就被關在孤坤的南巖宮。」王幹元說道:「現在我們已經知道孤雲道長玄之真人還有其他被關禁的武當弟子的下落,隻有先設法救出他們,才能進行下一步的平叛,不然那孤烈狗急跳牆會威脅到孤雲道長他們。」

王幹元拿出玄之真人畫的地圖,沐來章說道:「玄之真人在紫霄宮,孤雲道長和玉殊他們在南巖宮,而我們這裏太常觀就在紫霄宮和南巖宮中間。」段風說道:「這就有點奇怪了,為什麼孤烈要把我們安排到這裏。」

任不羈笑道:「我看是你多慮了,孤烈他們還沒有料到我們來的意圖,因為這是離太和宮最近的道觀,況且這個觀沒有人,位於中間朝天宮在逆賊手裏,自然不會給我們住。」段風問道:「就這麼簡單?」任不羈說道:「如此也隻能這樣考慮,不然你覺得呢。」

王幹元說道:「我們現在第一步就是救出孤雲道長和關玉殊,隻要救出他們其他的都好辦。」任不羈說道:「其實我玄之師父還好,他們還不敢對我玄之師父下手,隻能軟禁他老人家,可是對待掌門師兄他們就不一樣了,孤烈隻要想,殺了掌門師兄就是早晚的事。」

王幹元起身說道:「我現在倒有一計。」眾人問道:「什麼計?」王幹元如此這般和眾人一說,眾人聽罷連連點頭贊同。

且說任不羈悄悄潛到南巖宮附近,翻進南巖宮。這南巖宮殿用青石雕鑿而成,整個石殿結構精巧,雕工精細。任不羈走到孤坤的門外,就聽孤坤和手下的兩個弟子說些什麼,任不羈側耳細聽。

就聽孤坤說道:「現在可算幫著孤烈師兄拿到掌門人的位置了。」手下弟子說道:「師父,這次孤烈師伯能當上掌門人多虧了您的功勞,以後您在武當派就是孤烈師伯也要敬您三分啊。」孤坤笑道:「以後整個武當就是我和孤烈師兄二人的了。」

手下弟子問道:「師父,接下來我們怎麼做?」孤坤說道:「隻要看好孤雲和關玉殊,那甘泉雲現在生死不知,就算是活著又能如何。」孤坤看了看弟子說道:「現在是時候我們向孤烈談條件了,不管怎樣,他都會答應我,我要各宮首座全部受我節製。」

任不羈聽罷推門進來大笑道:「可笑,真是可笑啊。」孤坤抬頭看見任不羈,他不認得任不羈,隻是知道是和王幹元等人在一起的。孤坤問道:「你是誰,竟敢偷聽我們說話?」

任不羈對孤坤說道:「道長,您幫孤烈奪了武當掌門之位,可結果呢,他現在做了掌門,您不還是老老實實地做你的南巖宮首座。」孤坤說道:「這是我武當內的事情,與你何幹?」任不羈說道:「道長這話就奇怪了,難道我就不是武當門人。」孤坤問道:「你是誰,為何我從來就沒見過你?」任不羈說道:「道長當然沒見過我,我這次也是第一次來武當,我是玄之的弟子任不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