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除叛逆血濺武當(4)(3 / 3)

陳芷湘跑過來,奪過任不羈的酒葫蘆說道:「你剛剛受了傷,就喝這麼多酒。」她看著任不羈,此時的任不羈並沒有醉,任不羈說道:「我隻有不停喝酒,不停喝酒,才能讓自己心裏想不了那些事情,我怕我想起來,心裏又會難受了。」陳芷湘不知道該怎麼辦,任不羈這樣不停地喝酒會傷了身澧,可是如果不靠酒來麻痹自己,蠱毒又會發作。

任不羈看了看陳芷湘的胸口問道:「我曾經刺你的那一劍還疼嗎?」陳芷湘搖搖頭說道:「我隻要你好,你刺得越深,我便愛你越深,隻要你不在像之前那樣痛苦,我寧願讓你一劍刺死。」任不羈摸了摸陳芷湘的頭笑道:「傻瓜,我哪忍心刺死你。」陳芷湘說道:「這道劍傷永遠地留在我身上,就像你這人永遠地留在我心上。」

陳芷湘靠在任不羈懷裏說道:「我好害怕,害怕你再像之前那樣被蠱衍折磨。」任不羈聽罷默不作聲。陳芷湘說道:「求求你不要再像之前那樣折磨自己了,你不知道我的心裏就像千刀萬剮一般難受,你忘了我們在峨嵋看佛燈時許下的諾言,不管你怎樣,你若不離,我定不棄。」

任不羈轉身嘆道:「對於你我有說不盡的感激與愧疚,可是我對芷清是無法割捨的牽掛和隱忍的情愫。大哥他們說得對,我和你們姐妹畢竟有著叔侄和結拜這些複雜的關係。」陳芷湘說道:「我現在什麼都不在乎。」任不羈說道:「我也什麼都不在乎,我隻在乎芷清的感受,我敢冒著天下之大不韙,但是我不忍心芷清也這樣,她隻是個弱女子,所以我必須承受隱忍的煎熬。」

陳芷湘說道:「我不會左右你的感情,但是我隻希望我在你心裏還能有一席之地,至少能讓我一直陪著你。」任不羈看著陳芷湘嘆道:「你怎麼這麼傻,你明明知道我現在愛的不是你,你還這麼執拗,這是為什麼。」陳芷湘搖搖頭說道:「沒有為什麼,沒有理由,因為愛不需要理由,不愛纔要理由。」

任不羈聽罷手不禁抖了一下,說道:「我對不住你,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真的已經找不到任何愛你的感覺了。」陳芷湘把手搭在任不羈的肩膀上問道:「讓我一直這樣陪著你,不管去哪裏,讓我永遠都能看見你,不要讓我們的距離那麼遙遠好不好?」

任不羈撥開陳芷湘,他沒有回答陳芷湘,他撿起酒葫蘆轉身離開,陳芷湘久久地望著任不羈的背影,她也沒有追上去,隻有淚水不停地在眼眶裏打旋。

數日後,廣淵接到一封信,廣淵開啟信看罷說道:「南少林洪門的人要到我嵩山了。」任不羈問道:「南少林?」廣淵點點頭說道:「你還記得當初在海寧我和你說的南少林要來嵩山嗎。」任不羈點點頭,廣淵說道:「這信是家師法渡大師給我捎來的信,要我和覺清回少林寺,因為南少林要來訪北少林了。」任不羈聽罷說道:「南北少林會嵩山,看來又是場武林盛會啊,又有熱鬧了。」

任不羈回頭看著眾人說道:「我說弟兄們,咱也去湊個熱鬧唄。」眾人笑道:「好啊。」孤雲道長對甘泉雲和關玉殊說道:「現在武當也沒什麼要繄的事了,你們就跟著你們任師叔一起去嵩山少林寺,也算是讓你們多在武林中走勤走勤。」二人點點頭。

且說眾人別了孤雲道長等人,北上趕往嵩山少林寺。